“我也不想,”季先生語氣幽幽:“我在等宋總開金口。”
“對不起,”季瀾很識相,都到這一步了再僵著不合適。
“不是這句。”
“我錯了?”
呵…………輕笑聲在頭頂傳來,寒風被季明宗擋了大半。
但腿還是冷的。
季先生沒想放過她,而是輕拍了拍她的後背:“不急,我今日有的是時間,你慢慢想。”
季瀾:…………
這是耗著了。
撒個嬌吧!多大點事兒!
她慣會哄人,這些年寄人籬下的日子不太難過不就是憑這一身好本事嗎?
夜幕薄霧起,季瀾清明的眸子泛著水霧,仰頭望向季明宗時,水光瀲灩的,跟只狐狸似的,勾魂奪魄。
季先生噙著笑望著她,想看看這丫頭能使出什麼本事逃過一劫。
目光流轉之間,季瀾軟若無骨的指尖一路向下,滑到了不該去的地方。
大衣遮掩,除了季明宗的實際感受無人知道季瀾在幹什麼。
良久,男人擒住季瀾的掌心握住:“膽大包天!”
這夜,季瀾欲生欲死。
從看守所回到蘭庭別墅,一路的安撫溫存拉到了巔峰。
因著季瀾的一句不想在車裡,季先生生生忍了一路。
進臥室時。
情到濃時,她聲聲求饒,那一句句的我不要了在季明宗耳側環繞到後半夜。
家族鬥爭從就不是腥風血雨四個字能簡單詮釋的,季明宗越是對季家趕盡殺絕,老太太便越會另謀出路。
生死一線之間,慌不擇路的人很多,不擇手段的人更多。
無論是知子莫若母還是知母莫若子,都是雙方握在手中的底牌。
翌日,徐影尚且還在睡夢中,昨晚回徐家吃飯,跟親爹搞上了,吵架吵到後半夜直接留宿了。
躺在徐家大床上,她一整晚都沒睡好。
越想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