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該說季明宗是愛季瀾的,還是愛自己利益的?
“這是明宗跟黎楨一早就達成的協議?”
“想什麼呢?”陳松陽漫不經心的點了點菸灰:“你覺得老季這種人會跟黎楨達成共識?倆人都不在一個段位上。”
“黎楨事先找過老季說想讓他幫忙。”
“然後呢?”趙嘉淮似乎對這裡面的彎彎繞繞很關心。
“老季說了,他不信空口無憑,要投名狀,”陳松陽吸了口煙:“至於用什麼投名狀那是了黎楨的事情了。”
所以?黎楨的投名狀是利用季瀾牽動季明宗的怒火將他送進最安全的地方?
等他出來時,恆立已經易主,季家已經被壓下去了。
他也安全了?
思及此,趙嘉淮心裡的難言,一時間難以掩飾。
他抹了把臉從沙發上坐起來,朝著陳松陽伸出手:“給我根菸。”
“你這是什麼表情?”
趙嘉淮沒回應他的話,而是悶頭抽菸,他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將季瀾說的那般不識相。
結果,她成了受害者?
趙嘉淮心顫。一時間,他不知道該說誰更不是東西。
“幹嘛啊你?見鬼了?”陳松陽見趙嘉淮顫抖著手,有些好笑。
“進去吧!外面怪冷的。”
季瀾裹著一件黑色大衣站在院子裡,目送徐影上車。
“公司最近就交給你了。”
“你正好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休息,反正我不可能讓公司垮掉,”若是往常,徐影早就叫苦連天了。
現在沒辦法。
“辛苦你了。”
“季小瀾”徐影臨近上車前有些欲言又止:“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真懷孕了,我們把公司賣了,去國外買個島我倆把孩子養大過著沒有男人的生活你覺得怎麼樣?”
季瀾目光上上下下的將徐影打量了一番,有些一言難盡:“你搞基?”
“放屁.”
“你拒絕你爸的聯姻要求不會是因為你喜歡男人吧?”
“你放屁,”徐影怒喝:“閉嘴吧您,虧我還心疼你。”
“你行行好,別讓我破產就是對我最大的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