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豪言壯語:等她跟男友分手就正好接盤,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黎楨的家庭,是平常人眼中百年難得一遇的好家庭。
父母恩愛,高知家族,位置不算太高,不會有豪門裡的勾心鬥角,也不低,但學識淵博通情達理家境豐厚,婆媳矛盾不會存在。
季明宗聽著時,有人道了句:“黎老師夫婦,難得的清明人。”
多妙的一句誇讚,難得的清明人。
彼時他甚至想過,季瀾如果跟黎楨在一起了會過上何種日子。
她缺失的那些家庭溫暖,指不定對方都能給她。
越想越窩火,席間幾杯薄酒下去,便找了個藉口撤了,丟下幾位老總自行應付。
一路上,嚴會開車回蘭庭別墅,他心裡窩著的火在百轉千回中緩緩回落。
從憤怒到罷了,這一路的心理路程無人知曉。
季明宗覺得自己是病了,她將一顆蒙塵明珠擦亮,讓她足夠耀眼奪目。
可到了,卻嫌棄她太惹人耳目。
這對季瀾來說,不公平且殘忍。
一個而立之年的男人在百轉千回中將自己勸好了才走進家門。
結果等來的是季瀾進鴨店的訊息。
說不氣,是假的。
“季明宗,你幹什麼?”
臥室大燈敘然熄滅,季瀾還沒反應過來,漆黑的影子便壓了下來。
他蘊著火,並不溫柔。
季瀾被人反覆壓榨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他又兇又狠的將她每一寸都標記上記號。
身居高位的男人,心思冷靜縝密,又沉的可怕。
她每每想躲想閃,都能被人精準的掐著腰拉回來
約莫半小時,嚴會將車開進停車場裡準備清洗,拉開後座車門時看見一條絲巾落在了後座。
撿起來送進主屋交代景禾轉交。
後者拿著絲巾上樓敲響了門。
蘭庭別墅的隔音極好,主臥和書房都專門做了隔音。
是以大門一關,只要不留縫隙不大聲怒喝,屋外的人是聽不見裡頭聲響的。
屋內,季明宗腥紅著眼耕耘。
聽聞不斷的敲門聲。
本就到頂的怒火瞬間攀爬上來,一聲怒喝隔著門板丟出來:“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