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瀾跟季明宗?”鄧宜擰眉,心頭一緊,這二人竟然搞到一起去了?
是想聯手對付他們?
“二嬸口出狂言被三叔打了,還說,二叔在外面的女人懷孕了。”
砰————鄧宜手邊的杯子被打翻。
僅是瞬間,她猛站起身,慌張的抽出紙巾蓋著水漬。
“當真?”
季柔柔學聰明瞭,話不能說太滿,不然回頭承擔罪責的是她:“我不確定,但三叔就是這麼說的。”
鄧宜眉目緊鎖,低頭似是在思考什麼。
略一抬眸間隙,目光落在站在門口的季顯身上。
後者瞭然.
“你打完季明達打陳研?他們家排著隊送你跟前被你收拾?”
“心疼?”季明宗冷不丁的調調擦著季瀾耳邊響起,讓她有片刻的愣怔。
隨即一想,自己還生著氣呢?
挪了挪身子往車門那邊靠了靠,拉開與他的距離。
“這麼想躲,下車走去!”
“憑什麼?”季瀾反問。
季明宗被氣笑了,憑什麼?這是他的車,她說憑什麼?
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有些話不能說。以季瀾這種沒安全感的性子,一旦他說出“這是我的車,你說憑什麼”這種話,她保準能下去真走。
一個小姑娘,自幼寄人籬下,對自己的所屬物格外敏感。
季明宗有意護住她,讓她在絕對安全的環境中生活。
便該規避一切可能引起她對心顫的話題。
“憑爺有錢,夠不夠?”
季瀾不吱聲兒,渾身上下豎著尖刺,二人數日未見,第四季度已經逼近年關,無論是季明宗還是她都逐漸陷入繁忙當中。
二人聚少離多,每每歸家不是有一方睡了,就是有一方醉了。
季瀾開展事業版圖的同時免不了上酒桌與人廝殺。
張應彼時說過如此一句話。
只要季董願意,宋總在酒桌上可以滴酒不沾。
那日,季先生是如何回應的?
他反問張應:“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