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這個本事夠上。
“不是季董的人也跟季董脫不了干係,畢竟錢壯男人膽,他沒膽子也不會在公共場合對我動手。”
季瀾腦子裡還留著剛剛看好戲的那群人說的話。
豐明資本的人。
得罪他就是得罪豐明資本。
這算什麼?
自己人打自己人?
這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兒被季明宗遇到了,說句操蛋不為過。
辦公室裡,氣氛有瞬間的凝重,季瀾性子上來了,跟他犟著。
嚴會站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的將目光落在趙嘉淮身上,走過去薅起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賈科。
帶著眾人離開,將包廂留給季瀾跟季明宗二人。
季明宗凝著她,幾日不見,她一沒電話,二沒資訊,家都不回了,較勁了幾日,最終還是自己敗下陣來,一時間,不知意義何在。
這段關係中,二人都在各自撕扯掙扎。
良久,一聲嘆息聲在頭頂響起,季明宗抻了抻褲腿蹲在季瀾身前,一手落在她腰側,一手落在她拿著冰塊的手背上。
“聽話,先讓我看看,看清楚了傷勢我才好對症下藥去收拾人。”
季瀾犟的直挺挺的:“不是你的人?”
“這種蠢人,還不配成為我的人。”季先生趁著她鬆口的勁道,將她手拿開。
看見額頭紅腫一片,心下一顫。
“看出什麼來了嗎?”
“我腦子還好嗎?”
“好著,”季明宗沉沉點頭。
“腦子當然是好的,只是撞掉了一些東西,”季瀾順嘴開口。
“什麼東西撞掉了?”
“你!”
男人忍俊不禁,笑意輕扯:“瞎說。”
“是真的。”
“真的也得是假的,”男人不給她大打嘴炮的機會。
站起身時,指尖摸了摸她的後腦勺,輕聲吩咐:“等我。”
“別出來。”
走廊裡,嚴會目光落在賈科身上,打量了翻,轉而移到趙嘉淮身上。
“你完了。”
“多完?”趙嘉淮拿捏不準季明宗對季瀾到哪一步了。
真到了上頭上的要死要活的階段,他今兒確實是完了。
“難說,”嚴會搖了搖頭,倆人不知是吵架了還是正在冷戰中,數日沒回家,真若是心裡沒人就算了,偏每天還讓秦昌彙報情況。
又要臉又要舔的,說句又當又立不為過。
趙嘉淮嘆了口氣。
情緒難忍,上前一腳踹在賈科身上。
不多時,辦公室門被拉開,季明宗一身黑色大衣立在門口,神色冷沉且帶著上位者的壓迫。
目光落在趙嘉淮身上,如泰山壓頂似的,讓人無法喘息:“這就是你說的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