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瀾有種淡淡的死感:“仰頭會死!”
“瞎說,”男人出聲呵斥。
季瀾揮開他的手,捂著帕子微微彎腰低頭,實在不想死在他手上。
死在炮友手上比死在鄧宜手上讓她還難受。
季明宗:“所以,你有遺留性病史?”
不然怎麼處理手法那麼嫻熟?
“明總別想逃避肇事者的責任。”
“你自己撞上來怪我?”季明宗被氣笑了,見嚴會開車來,伸手拖住季瀾的胳膊將人往車上帶。
黑色的邁巴赫logo出現在眼前時,季瀾側眸睨了眼人。
所以那輛黑色的賓士GLC是他多輛車之一?
鼻血止住,她用帕子擦了擦臉面。
有些印記牢牢的扒在臉上擦不掉,她手中力度大到讓整張臉都泛紅。
身旁人看不過去,伸手擒住她的手腕:“回去洗,再擦就要掉皮了。”
“明先生跟趙總是朋友?”季瀾將手中沾了血的帕子疊好握在掌心。
季明宗估摸知道她想說什麼。
卻仍舊裝不懂:“哪位趙總?”
“趙嘉淮。”
男人後背靠在座椅上,姿態鬆散:“算是。”
“那明先生應該聽說我被人為難的事兒了吧?”
“沒有,”男人從門邊摸出包煙,掀開煙盒抽了支出來:“季小姐說說。”
季瀾打量著他,琢磨著這人口中的話幾分真幾分假。
不知是這人演技高超,還是自己段位實在是太淺,看不出絲毫端倪。
別人說,他是順手幫。
她說,像自己有求於他,意義完全不同。
但她現在,輸不起。
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拉下臉又何妨?
季瀾將蔣少丁的事情娓娓告知。
男人夾著根菸,要點不點的盤在手中玩弄著,待季瀾說完,他極為紳士的點了點頭,給出反應:“季小姐想讓我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