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剛才的發球?石黑流的眼睛眨了眨,這才反應過來。
“原來不是要打架啊?”
“打架?”
“就是正常的打……唔唔……”
“石黑的意思是說你剛才太激動了,差點把他嚇到。”
瞧見木兔光太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黑尾鐵朗深吸了一口氣,隨便找了件事情就把這個話題跳過去了:“你剛才說……跳飄球?你也覺得那個發球像跳飄球嗎?”
聽到黑尾鐵朗說的,木兔光太郎頓時也不糾結石黑流到底說了什麼,轉頭和人興奮地討論起來。
“感覺很像,但又不太確定。”
“我也是這麼想的,畢竟前期看起來和普通的暴力發球沒有區別。”
“對吧!”
“那是什麼呢?要不還是讓石黑再來一次好了。”
“這種事情我覺得還是應該經過當事人的同意再決定比較好。”
“研磨,你去拜託石黑再發一個球。”
“流。”
“好的。”
“……”
所以你之前說的那句是為了自己打臉嗎?
畢竟是孤爪研磨的要求,再怎麼說,石黑流也不至於敷衍過去。
見人正安靜地看向自己,他的手指縮了縮,主動撿起地上的排球,向著球場的一端走去。
姑且算是選了一個合適的位置,石黑流晃了晃頭,開口說道:“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了!”“不要緊張,石黑。”“嗯。”
幾乎是同時響起的三個聲音,前面兩人的聲音大到已經完全可以蓋住最後一個人的聲音,即便如此,石黑流還是清楚地聽到了屬於孤爪研磨的那麼一個小小的“嗯”。
除此之外,還有附帶的鼓勵。
“我想回去打遊戲了。”
好的,這句話可以忽略。
雖說是要給他們看一下自己的發球,但是石黑流卻不記得自己具體是怎麼做的,關於發球的姿勢也只是記了個大概。
而在這種情況下呈現出來的結果就是——發球和剛才完全不同。
當然,這並不是一件壞事,因為黑尾鐵朗發現,和剛才的發球相比,石黑流現在的發球更接近暴力發球,角度也更刁鑽,放在正式的場合也完全適用。
再試一次——這次倒是接近跳飄球了,但是旋轉格外的多,梟谷那邊嘗試著想接,卻差點被突然旋轉的球砸到臉。
第三次和最開始的發球有點相似,木兔光太郎也終於看到了自己想看的東西。
好訊息:石黑流的發球的確和跳飄球有點像,除了力氣大了點,別的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壞訊息:只有一半的情況下能發出跳飄球,另一半的情況連他自己都沒有辦法掌握,簡直就是一個問題兒童。
還好是在全國大賽之前碰到對方。木兔光太郎在心裡想道。聽黑尾說,對方是最近才加入的排球部,之前也對排球不夠瞭解。
如果他們還是按照過去對音駒的瞭解來做準備,怕是會翻車。
想到這裡,木兔光太郎長籲了一口氣,轉頭看向石黑流。剛好……就和石黑流的視線對上。
一時間,兩個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