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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聽到葉念夕的話,沈予安心裡猛地一顫,像是被人撞破了什麼隱秘心事。她這是在做什麼呀,簡直丟人丟到家了!她連忙慌亂地側過頭,不敢去看葉念夕的眼睛。那狹長的眼眸中,先是閃過一絲錯愕,而後又迅速恢複了平靜,強裝鎮定地說道,“我只是太過專注於案件本身,一時間走神罷了。”這心虛的嘴硬之詞,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底氣不足。
“我在想,也許,她們,嗯……只是一時被迷惑了吧。咳~”沈予安輕咳了兩聲,這習慣性的動作,是她轉移話題的小伎倆。她的眼神有些躲閃,繼續解釋道,“燈光這麼昏暗,而且她們又正處在血氣方剛的年紀,意亂情迷也是在所難免的嘛。至於我剛才的樣子,那只是我放空自己的狀態,眼睛不管盯著哪兒,其實都沒在看呢!所以,你可別誤會了。”
瞧她這嘴硬的模樣,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然而,當她的目光重新投向前方時,那看似沉穩的外表下,心跳卻不由自主地加速起來。都怪這個討厭的葉念夕,讓她在執行任務時這般失常,這可太不符合她專業偵探的形象了!她忍不住脫口而出:“你怎麼會跟到這兒來的?”
“誰……”葉念夕剛想反駁,“誰跟著你了?真當自己是香餑餑呢?”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沈予安打斷了。
“啊~~我知道了,肯定是你的老毛病又犯了!”沈予安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開啟了無情的嘲諷模式,“哎呀,真不是我說,你這路痴的毛病都已經到末期了吧?這麼點大的地方都能走丟?這宴會廳你一年怎麼也得來個幾回吧,居然還能迷路,哼!”
葉念夕剛要開口辯駁,就看到一名身著筆挺西裝的男士匆匆走了進來,他四處張望著,似乎在尋找什麼人。他的突然出現,打斷了那兩個女孩子的親暱舉動,她們挽著手,重新回到了宴會大廳。而那男人沒找到想找的人,也顯得興致缺缺,隨後便離開了。
這時,葉念夕暗暗鬆了口氣,眼神冷冰冰地盯著沈予安,看著她將那微型攝像機重新藏回到胸口那神秘的地方,不禁嫌棄地說道,“你就不能藏在別的地方嗎?這機器以後別人還怎麼用啊?”
“這是我的專屬機器!”沈予安揚起下巴,一臉得意,“我愛藏哪兒就藏哪兒。”說著,她還特意用手託了託胸部,挑釁地說道,“擠一擠也不是不能跟你拼個高低嘛!”
“幼稚!”葉念夕瞪了她一眼,轉身朝著宴會大廳走去。可剛走了兩步,她又突然停下腳步,轉頭問沈予安,“你是開車來的嗎?”
“你這是看不起誰呢?姐姐我可是租了車來的,今兒我也有專屬司機!”沈予安不服氣地說道。她可不想每次都被葉念夕比下去,“再說了,誰會穿著這麼名貴的禮服去打計程車呀,那多掉價兒。而且出任務的錢有人報銷,幹嘛不享受享受生活呢?”
“哼~”葉念夕冷笑一聲,“那你任務也完成了,順便載我一程吧。”
沈予安不爽地撇了撇嘴,“你剛才是不是‘哼’我了?你還真夠狂的,你家的司機呢?別想隨便使喚本小姐!”
“看在我今天幫你止血的份兒上,還請沈女士幫個忙,載我一程吧。我是坐陽陽的車來的,她剛把我送來就接到局裡的電話,急著趕回去了。而且我家司機今天也請假了。”葉念夕又補充了一句,堵住了沈予安所有拒絕的可能,“沈女士說得對,誰穿這麼名貴的禮服去打計程車呀?”
沈予安往後退了一步,上下打量著葉念夕,似乎在判斷她這話的真假。
見她這樣,葉念夕明顯地嘆了口氣,“難道要我求你嗎?”
沈予安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那,那倒也不必。咱們都是老朋友了,再說……”她頓了頓,手一揮,裝作很慷慨的樣子說道,“哎,反正現在證據都拿到了,我這就準備走了哦。你要是還想跟誰告個別什麼的,我可沒時間等你,我的司機可是按時收費的,很貴的哦!”沈予安特意加重了語氣。
“那謝謝你了,我正好也累了,現在就走吧。”葉念夕說道。
“哦,那走吧!”沈予安說著就拔腿往前走,在葉念夕看不到的地方,她又撇了撇嘴。都怪自己的耳朵,剛才居然聽出這討厭的女人話裡有幾分委屈?一定是幻覺。算了,自己這麼美麗、大方,才不跟她計較呢。
今天沒喝上的好酒,等改日賺了大錢,一定要痛痛快快地喝個夠本!
沈予安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讓司機在側門等她。
葉念夕挑了挑眉,有些意外沈予安這個小摳兒居然真的僱了一輛豪華專車,還配了專屬司機。不過,小摳兒終究是小摳兒,那位司機把她們送到兩條街外就停下,放她們下車、結賬走人了。
事務所那輛舊舊的桑塔納,就停在宴會廳兩條街外的車位上。沈予安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臉上帶著一絲壞笑,“葉女士,如果不嫌棄的話,就委屈一下吧~~”
沈予安就像只記仇的貍花貓,被葉念夕喊了兩次“沈女士”,這下可算找到機會討回來了。葉念夕倒也不介意,緩緩坐進了副駕駛座。
關好車門後,沈予安沒有繞到駕駛室,而是直接進了後座,還開啟了頂燈。這輛桑塔納的車窗貼了防偷窺膜,很是安全。她一進後座,就開始窸窸窣窣地脫起衣服來。
“你在幹嘛?”葉念夕透過後視鏡,看著沈予安不太靈活地夠著禮服後背上的拉鏈,好奇地問道。
沈予安的右手雖然沒有被刺傷,但下午拽了那個二百多斤的“廢物”將近十分鐘,現在抬起來都覺得吃力,更別說去夠後頸下方的禮服拉鏈了,這對她來說簡直太難了。她齜牙咧嘴地曲著胳膊,邊使勁兒邊說道,“當然是脫衣服了!這禮服可貴了,要是弄髒了,我可得賠錢的!”
客戶雖然可以報銷租金,但可不管禮服有沒有弄破。雖然對方很有錢,可萬一到時候翻臉不認賬呢?沈予安是有過教訓的,可不敢再弄髒、弄壞禮服了,不然這幾天的工作可就白幹了!
“這破宴會,非要穿禮服,真是有錢燒的!”她嘟嘟囔囔地抱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