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宗外門弟子有上萬之數,即便派出了大部分都派了出去,也遠比內門六大主峰來得熱鬧,到處都有修士走過。
築基期的金色令牌,山河宗內只有秦猙這獨一份,因此秦猙很快就被認了出來。
“是那位秦師祖!”
“聽說他閉關毀了一座山峰!”
“你不知道,這位出關時甚至引動了異象,甚至堪比一些金丹修士了。”
“這算什麼?北辰峰那位還是千里異象呢!”
“可那是元嬰啊!”
“……”
一眾外門弟子議論紛紛。
就在此時,一個聲音低聲道:“聽說這位脾氣不好,數年前差點將丁氏的陰鸞昇陽體打殺!”
這等訊息,頓時引起了眾人興趣。
“是與秦家那位天靈根有婚約的丁師姐嗎?”
“對,也不知這位怎麼下得去手!丁師姐貌美無雙,乃是絕佳的道侶人選啊!”
“哼,看來師兄是世家子弟。秦師祖和我等一般是散修出身。我等志在大道,又豈會被一副皮相所惑!若是擋了我等道途,便是世間第一美人,也不過一劍了之而已!”
一個英俊的年輕修士冷哼一聲,臉上帶著一絲不屑。
他帶著斗笠,身披厚重蓑衣,腰上還掛著一個魚簍,一副漁人打扮。
“說得好!”
“紅粉骷髏,白骨皮肉,不過是過往煙雲!”
秦猙大笑著走到那年輕修士面前,看著他道:“你叫什麼名字?”
年輕修士沒料到秦猙過來,忙道:“弟子韓克,見過師祖。”
“你很不錯,假以時日,必成大器!這白參丹,你拿去用吧!”秦猙取出一瓶丹藥遞給韓克,隨即大笑著朝功德堂內去了。
到了功德堂內。
秦猙遠遠的便看見秦尚禮正在打盹。
比起四年前,秦尚禮看起來卻又要老了一些,一副時日無多的模樣。
“若我在修行之上蹉跎不前,日後也遲早有著遲暮之日。”
秦猙心頭警醒,暗下決心要更加努力修行。
他如今三十餘歲,按照築基兩百餘歲的年紀來算,還是極為年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