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猙盯著。
東郭白心中頓時一寒。
作為修行者之後,他極為清楚,越是強大的修行者對凡人便越是冷漠。
殺死一個凡人,對他們而言就如捏死螞蟻一般。
他喉結蠕動,一時說不出話來。
見此,秦猙的臉色頓時也陰沉了下來。
“莫非,你先前在撒謊?”
一股不怒而威的沉重氣勢,壓向東郭白。
東郭白頓時覺得如同溺水一般,難以呼吸。他生怕秦猙動手殺了他,不敢再隱瞞,只得硬著頭皮囁嚅著道:“這……那山河令,被白蓮上人搶去了。”
“也就是說,你拿被搶走的東西給我當酬勞?”
秦猙冷冷的說道。
他眼中寒芒閃過,頓時驚得東郭白如芒背刺,他頓時一臉惶恐的哀求道:“小人一時昏了頭,還請仙師大人恕罪!但山河令的確是先祖傳下的,這絕不是小人編的。”
“滾吧!”
“看在你提供山河令訊息的份上,本尊饒你不死!”
秦猙斟酌片刻,沒有殺他。
不過既然此人拿不出山河令,那麼他也不用保證此人的安全了。
“多謝仙師大人慈悲。”
東郭白聞言面色一喜,急忙連滾帶爬的朝著那群盜匪離去的反方向去了。
望著東郭白狼狽的身影。
秦猙心中隱隱覺得有些古怪。
此人既然知曉山河令的作用,又為何不用呢?
即便他無法修行,但也可向山河宗求個一世平安富貴,不至於落到訊息走漏,被盜匪所害的下場。
“不過,無論山河令是真是假。倒是可以去會一會那白蓮上人。”
“與盜匪為伍之輩,定然是個邪修。”
“斬邪除魔,乃是我輩修行中人應盡之義務!”
秦猙眼睛微眯。
很快將陣盤等東西收起,隨即追著那些盜匪的火光趕了過去。
待他離開不久。
陰沉著臉的東郭白從一處陰影中走了出來。
“先祖留下的龜息法果然不凡,這人絕沒發現我又回來了!”東郭白嘴角臉上帶著一絲譏諷。
這龜息法凡人也可修行。
他先前就是憑藉著龜息法裝死,方才從那群惡匪的老巢中逃了出來。
“修行者都是貪婪之輩。”
“此人到了那處山寨,必定會與白蓮上人發生衝突。”
“憑藉先祖留下的符篆,我當可做那漁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