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索賠,那隻會更加丟人跌份兒,她今天丟的人已經夠大了,她只想儘快了結這件事。
她是唯一的受害者,她都已經開口了,那旁人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曹凱正心有不甘,但也只能作罷。
他也知道,繼續糾纏下去只會更丟人。
只是委屈了小茗,吃了這個啞巴虧。
深吸了口氣,他壓下心頭的不悅,沉聲說:“既然是誤會,那把話說開了也是好的,免得傷了兩家的和氣。”
他這算是鬆口了。
老郎笑了笑,點頭贊同:“說得有理,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了,沒必要因為小傢伙的一點誤會傷了感情。”
頓了下,他若不經意的看了張嶸一眼,笑容淡了下來:“不過,俊才莫名其妙的蹲了一晚上的羈押室,這事兒怎麼說?”
他的語氣是在向曹凱正提問,但視線卻停留在張嶸的身上:“昨晚的警,是你報的吧?”
“沒錯。”
張嶸平靜直視著他。
老郎盯著他,眼神冰冷。
“是我授意的。”
曹凱正開口了:“我原本打算要親自報警的,不過那時候我要上飛機了,就讓小張報了。”
“哦,原來如此!”
老郎眼含深意的看了張嶸一眼,笑著點了點頭,起身說:“既然話都說開了,那就沒事了,我公司還有個會要開,就先回去了。”
“吃點東西再走?”
曹凱正口中說著,卻沒有起身。
“不了,這家的飯,吃不慣。”
老郎帶著郎俊才,徑直離開了包間。
包間裡重回安靜,眾人沉默不語。
張嶸咂了咂嘴,起身說:“那我也先走了,後期那邊還得去盯著點。”
這次,曹凱正沒有挽留,而是問:“你資金方面,週轉得過來嗎?”
“還行。”
張嶸笑了笑:“有點缺口,不過我都湊夠了。”
“嗯。”
曹凱正點點頭:“如果不夠,隨時可以找我。”
“沒問題。”
張嶸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