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回道,最後還是停下:“那個女人哪裡能留下來,在平公子被打了後就跟著人走了,被帶走了,老奴沒有看到,聽平公子一起回來的人說的,他們都攔不住,對方還要打人,他們也有傷。”
“這並不意外。”趙嬤嬤不用聽就知道,看向郡主,蕭菁菁就是問了問,她也知道。
“怎麼會去酒樓。”她開口說,但也沒有讓人回答。
為什麼去酒樓還用問嗎。
“郡主,想來是有事。”趙嬤嬤幫著回道,婆子也不清楚,平公子身邊的人說是平公子常去,去喝茶還有用膳,和人約好,好像人沒去就平公子。
她也說出來。
趙嬤嬤聽罷一個字也沒有說,平公子和誰約好被爽了約,還遇到這個,蕭菁菁根本不去想這麼多。
“既在酒樓肯定都看到。”
趙嬤嬤同意,婆子也知道,側妃娘娘她們都知道。
“平公子的腿成了這樣,傷了還好不好得了,傷得有多重,不行還是,你說不行,都還沒有成親,這次想女人了偏成這樣。”趙嬤嬤又提了一句。
蕭菁菁:“那也是他活該。”
婆子回答不了,平公子是有點活該。
“郡主。”趙嬤嬤沒想到郡主說活該,郡主啊,蕭菁菁就瞄了一下她。
“郡主,不知道平公子的腿好不好得了,側妃娘娘擔心。”
婆子這時又說。
趙嬤嬤才轉移心思。
“那就先等大夫看,誰讓他,他為什麼和人搶那個女人,有沒有說怎麼回事,當時情況。”蕭菁菁再問。
趙嬤嬤又盯著婆子,也想知道,當時情況。
“這老奴知道,側妃娘娘也問過,老奴正要說,剛才沒有說到。”婆子說起來,向著郡主,郡主也說得對,等大夫看過再說,雖說看起來不好。
她也不去想了,郡主都沒有怎麼說,為什麼平公子會和人搶,那個女人是誰,當時情況,她想了一下。
“平公子身邊的人說那個女人是唱曲的,在酒樓裡面賣唱,爹死了,賣身葬父,平公子看到,不知道怎麼給了銀子要領人走,誰知道還有人看上,就鬧了起來,就是這樣,對方身份在那裡,不是普通人,最後還帶了不少侍衛還有人來,圍住了公子,那個女人好像也想和平公子走的,平公子說了身份,對方也不在意,還是讓人打,帶的人也多,打成這樣還是不肯停。”
婆子又說了對方不肯停的意思。
一時說不下去,想著那會的情形,她都有些不知道怎麼說。
說起來,她是側妃娘娘的人,要說對這位平公子多瞭解並沒有,她很少見到這位平公子的。
側妃娘娘也少有見到。
她一個婆子更不用說。
這些年來平公子也常出門什麼,和側妃娘娘沒什麼關係,偶爾一見,就是對平公子的遭遇有點——
平公子被打,對方不罷休,不把安親王府放在眼裡明顯是不放在眼裡,她哪裡高興得起來。
哪怕對方身份不一樣,高。
她想著還是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