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更緊張，不知道老夫人會看上她們四人中哪個。
老夫人不想挑丫鬟嗎？心裡漸漸知道老夫人應該就在她們四個中挑了。
紀老夫人也在心裡想著，這四個婆子嘛，她看了幾眼了，如今再看一眼，一個個仔細的看。
看她們的表情變化，還有樣子，同時在心裡回想這四個婆子的情況，叫什麼，怎麼樣的性子到她身邊多久，負責什麼，平時如何，適不適合六丫頭等。
她在權衡利弊，其中誰好點呢？
張嬤嬤在老夫人的身邊，老夫人打量還有視線落的地方確定後，她本來不準備說什麼，但聽到老夫人輕聲的說哪一個好。
老夫人要是不這樣說她還不會怎麼樣，可是老夫人一說。
她一聽，就想要說話，丫鬟離得稍遠一點，和她不一樣，在下面旁邊，聽不到老夫人的輕語。
她既然聽到了，想了一想，要是老夫人是想不到這四個哪個好，也許她沒有想錯，要是她裝作不知不提醒，一會老夫人回神又生氣了怎麼辦？
原本老夫人就對她生氣還沒有好起來，她便再靠近兩步，小心的對著老夫人把這四個婆子情況又小聲簡單提了下。
“老夫人，這四個婆子，那個……”
她突然出聲。
紀老夫人還愣了下，看向她，才意識到她在說什麼，怎麼說起來了。
她在和她說這四個婆子呢？是以為她忘了？她還在想。
張嬤嬤見老夫人沒有攔下她，她和老夫人說著，這四個嬤嬤她都瞭解，都不錯，老夫人身邊的人沒有不好的，都是精挑細選加上服侍得久才能留下。
有些服侍過時間久了送去了莊子上，其中兩個更是不錯，和她關係也好。
不過照顧六姑娘，她覺得不錯不一定老夫人覺得好，照顧六姑娘也不一定是好事，她客觀的說完，老夫人才能決定。
紀老夫人聽到她說得差不多，側頭看了看她，她以為她不知道這四個婆子情況？還是她有什麼話要說，看她的樣子不像，要是有話說早就說了，要是她想要說哪兩個好也說了，可是沒有。
她知道這四人還記得，不過她說了她也不攔著，聽她說一下也沒什麼，或許能發現點什麼讓她決下。
果然她心裡有了決定。
張嬤嬤聲音不大，下面的人還有丫鬟只是隱有所覺，抬頭看過來，只看到老夫人看著她們，張嬤嬤也是，好像在說什麼。
別的就不知道了。
張嬤嬤說完就不再說，還是看著下面的人，紀老夫人把張嬤嬤說的和她知道的對照，有些是她不知道的，這四個婆子她有數。
“你們兩個出來。”
她指了過去，指著其中兩人，讓她們出來，張嬤嬤聞言見老夫人在她說完就決定了，定晴看去。
丫鬟也是，下面的丫鬟還有沒有被指到的婆子也順著老夫人的手指的方向看著。
“這。”“……”
是她們，竟是她們兩個，不過一想又釋然。
而被點出來的兩個婆子先是怔了下，才知道老夫人指的是她們，她們張了張嘴，望了一下對視一眼，看到對方，下一刻身上目光多了，她們來不及多想，上前一步。
“老夫人？”
望著老夫人，等著老夫人說，別的都不去想，不知道老夫人會怎麼說。
其餘的人還是看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