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母悄無聲息賜死玉妃，要是不讓人把玉妃送去，不派人去，父皇那裡也不會知道。”
“可是還是叫你知道了！”
“孫兒不過是剛好知道。”
“那也是知道了，哀家也沒有想過瞞著人，只是不想你父皇太快知道。”
太后處理玉妃時並沒有想過瞞住所有人，不然也不會讓太子知道，更不會叫別人知道。
她當時就是想馬上處理了玉妃，然後好好讓皇帝知道他都做了些什麼。
江南，寺門口。
趙嬤嬤此刻很想衝過去問一下要不要臉，還有看一下四爺有沒有被那個傷風敗俗的東西勾引到，不過想是這樣想，她還是先瞪了那個少女一眼，這不是傷風敗俗是什麼，看著像是大戶人家出來，行徑卻不像。
瞧瞧她身邊的人，不知道還以為是大家閨秀，可要是真是出生大戶人家出來的會看著四爺不放？
她可是看到了她的目光，她相信不止是她，七巧冬菱還有一邊的都看到，就是對面的人也不會看不到。
郡主也是。
就算只是看一眼，只是遇到想看一看，也不該，一個未嫁的姑娘怎麼能盯著她家四爺？
雖然現在風氣開放，男女也可以說說話，可是這樣的事落在四爺身上，她就忍不住嚴格了起來。
而且這個傷風敗俗的少女手中的帕子掉了，好死不死的帕子竟然被風吹到了四爺面前，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是她本來就想讓帕子到四爺身邊，想勾引四爺還是風無意吹過來的。
要是無意還好，有意，哼。
就算是無意也不舒服，她還是會覺得她想勾引她家四爺。
感覺到對面少女看過來的目光，還有驚呼，似乎想要過來撿回帕子，還要叫身邊的人過來。
像是沒料到帕子吹了過來，她可不會一看就相信，心中想著，還是側過頭來，望著四爺還有郡主。
四爺沒有看那個傷風敗俗的少女望著郡主，郡主也沒有，兩人對視著，很好，那個少女就算有心做什麼面對這樣的四爺也是白用功了，她心裡高興。
只是眼晴落在面前的帕子上面好像繡了朵什麼，好像是——
她想要看清楚一點，目光移了過去，稍微的看清，上面繡的是一朵白白的花，不知道是什麼，好像還有字。
不管是什麼，都不是什麼好的。
雖然還是沒有弄清，趙嬤嬤不準備再看了，在場那麼多人，肯定都關注著，都看了過來，想來也都想看四爺和郡主怎麼做。
二夫人，葉姑娘還有……
雖然葉姑娘沒有說什麼，不過以葉姑娘一驚一乍的性子誰知道會怎麼樣，好在有二夫人，二夫人一向穩重，八面玲瓏，說不定就是二夫人拉住了葉姑娘。
雲表姑娘也跟著葉姑娘學，也不是一個穩重的，小公子們還有錦姑娘……還有一些人。
不等她想，不等她叫，對面的人也沒過來，可能是有顧忌吧，哼，她聽到郡主開了口。
“四爺。”
蕭菁菁開口。
“菁兒。”
紀堯也是一笑，就像是沒有看到吹到面前的帕子，什麼也沒有說，笑著，溫和的笑，裡面像是有什麼又像是沒有，拉著菁兒，就要往前走，趙嬤嬤一見放鬆了，四爺都沒有放在眼裡，或者說她在這裡擔心，四爺一眼也沒看到，根本沒注意那個少女，更別說吹來的手帕，手帕再香又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