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婆子行禮。
吳老夫人站起來，沒有多說，讓菁丫頭坐著，掃過趙嬤嬤幾人，讓人服侍她淨手，她拉菁丫頭的手都是用的另一隻乾淨的，沒有措過貓的手。
她的手在丫鬟婆子服侍下乾淨了，用乾淨的帕子擦乾，她點頭，揮手，讓人把水端下去。
人一走。
她走回來坐下，蕭菁菁和趙嬤嬤幾人一直看著。
“外祖母。”
蕭菁菁開口。
趙嬤嬤幾人低下頭。
吳老夫人睥過，望著菁姐兒：“外祖母摸過貓，手上怕髒了，你有身子，不好。”吳老夫人簡單的說了一下，笑了笑，蕭菁菁懂了。
“外祖母手很乾淨。”
“還是要小心點，怕摸過貓有毛髮在手上，你可不能摸。”吳老夫人隨即沒有再說，趙嬤嬤幾人在心中點頭，郡主是不明白嚴重性。
蕭菁菁點頭：“我知道，外祖母。”
吳老夫人看到了她們的表情，沒有刻意點出來，蕭菁菁：“外祖母——”
“你們也下去，我和菁姐兒單獨說話。”吳老夫人視線掠過，讓趙嬤嬤幾人下去，周嬤嬤在剛才也回來了，同樣收到老夫人的命令，她低頭，沒有再抬頭，一起退出去。
下一刻。
“菁姐兒，說吧，現在可以說了。”吳老夫人開口，蕭菁菁把問雲表妹的話告訴了外祖母。
“雲表妹說——”蕭菁菁沒有再說。
“這樣，就這些？”
吳老夫人一直聽著，每一句都聽到了，聽到耳朵裡面，她嘆氣，幾次想要生氣都壓下去了，帶著懷疑，由不得她不懷疑，閉眼，睜開，目光如電。
蕭菁菁看著：“外祖母，就是這些了。”
吳老夫人應了下。
“你覺得可信嗎。”
吳老夫人跟著又問起來。
“外祖母，我也不知道。”蕭菁菁不知道，要是說信，她覺得雲表妹並不是真的無動於衷。
“怎麼說？”吳老夫人再問，她想聽菁丫頭說清楚，她是希望是真的，又擔心。
菁丫頭不會和她一樣吧。
“我想相信雲表妹，雲表妹想來是真的像她說的。”蕭菁菁道。
“但事無絕對是吧？”果然菁丫頭和她一樣，吳老夫人一邊想一邊說，接住菁姐兒沒完的話。
蕭菁菁：“……是。”
“你也這樣想，和我一樣，那麼就是有可能雲丫頭是說的假話。”吳老夫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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