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怕他四叔,一看到他四叔馬上老實起來,要是平時也這樣就好了,四弟妹四弟也來了,四弟妹不是走了嗎,我還說怎麼又回來,是四弟來了。”
柳氏也看到了,笑起來。
“你這張貧嘴。”紀老夫人聽到柳氏的話,睥了柳氏一眼。
“這不是沒想到嘛。”柳氏又笑。
紀老夫人沒有再說話。
“娘,二嫂。”紀堯拉著小姑娘走過來,看了軒哥兒朝哥兒一眼,開口,蕭菁菁也跟著四爺道。
“老四,老四媳婦來了,聽聽軒哥兒做的詩。”紀老夫人拍著朝哥兒的手,看向軒哥兒:“軒哥兒把你做的詩說給你四叔聽聽。”軒哥兒是幾個孫子裡,最有靈性的。
“四叔。”軒哥兒沒有膽子了。
“軒哥兒做了什麼詩?”
沒有等軒哥兒說話,紀堯問,轉著手上的玉板指,注視著軒哥兒。
軒哥兒老實的想要說什麼。
“念給四叔聽聽。”
紀堯又道。
紀老夫人忍不住笑,軒哥兒這是不敢唸了?老四有這麼嚇人:“老四不要嚇到軒哥兒了。”
“還不快念。”柳氏盯著軒哥兒,這小子,朝哥兒不知道堂哥為什麼這麼怕四叔,他並不怕四叔,他抬頭看看四叔又看向二堂哥。
“日照香爐爐生煙,我想吃肉怎麼辦!”軒哥兒想到四叔的可怕,閉上眼晴,大聲唸了起來。
剛唸完,紀老夫人笑著搖頭,這孩子真是,這哪裡是詩,難怪會被留在家學,明明有別的詩可以做,張嬤嬤看著老夫人,忍不住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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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氣死娘了!孃的臉都丟盡了。”柳氏更是可氣又可笑,之前她就聽過了,真是想打軒哥兒一頓。
朝哥兒是知道堂哥的詩的,他覺得堂哥做得很有趣。
蕭菁菁眼中也有笑意,紀堯還是盯著面前的軒哥兒,沒有多少表情,轉著玉板指的手一頓:“閉著眼乾什麼。”
“四叔。”軒哥兒豁出去了,猛的睜開眼。
“倒是工整。”
紀堯平淡的:“有膽子做詩,沒膽子看我?四叔倒是不知道你會做這樣的詩。”
軒哥兒臉紅了。
“還知道臉紅,還算有救,不是無可救藥,你這詩是想氣死誰?”紀堯又轉動起手上的玉板指,淡淡的道。
“四爺。”軒哥兒臉更紅,嘴裡想說什麼沒有。
“想說什麼?”紀堯又開口。
“四叔,我是真的餓了!”軒哥兒紅著臉道。
“餓了就吃飯,多吃點,誰讓你去學堂,喊餓的,還做這樣的詩。”紀堯毫不留情。
紀老夫人又笑,老四倒是忘了,當初他和老三在家學的事,也是總是叫餓,吃飽了,去了家學就餓了。
每天帶不少東西去,分給別人,自己不夠吃,下學後一回來就是吃,現在倒是知道說軒哥兒了。
那時也是一樣,長身體的時候都是這樣的,吃得多才長得好。
“以後每日下了學,我在府裡,到我的書房來。”紀堯盯著軒哥兒,漫不經心的開口:“讓我看看你都是怎麼學的。”
“四叔。”軒哥兒像霜打過的茄子。
“軒哥兒還不謝過你四叔,你看看做的什麼詩。”柳氏看著兒子,拉了拉,這熊孩子,一點也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