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嬤嬤。”她放下手上的帳本，看著嬤嬤。
“顧瑤和紀寧私下沒有聯絡，不過他們時不時會見面。”趙嬤嬤掃了郡主放下的帳本，氣憤開口，這兩個人真的不要臉，明明他們才勾搭在一起，居然一直汙衊郡主，也不看看他們是什麼貨色。
郡主以前真的是瞎了眼。
她早就想說紀寧和顧瑤是對狗男女，上次陪著郡主在書齋她就想說，當時那個紀家四姑娘太可恨，她才沒有顧得上。
不然。
“哦，是嗎。”
蕭菁菁聞言沒有多少表情。
“派去的人不敢靠得太近，怕被發現，所以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不過要不了多久應該就會有新的訊息。”趙嬤嬤再次恨恨的道，帶著不滿：他們肯定像郡主你說的。”
“沒關係，沒聽到就沒聽到，只要知道他們見了面。”
蕭菁菁道。
“嗯，老奴會讓人一直盯著，再有情況立馬告訴郡主——”
趙嬤嬤說。
“嗯。”
蕭菁菁再次點頭。
“郡主，那個顧瑤和紀寧果真是不要臉，明明是自己不要臉，還到處亂說，推到郡主你的身上，郡主你說的時候，老奴還有點不相信，也不看下自己的身份，配不配。”
趙嬤嬤還是很氣憤，忍不住恨聲道，再次覺得郡主受了委屈，最後：“郡主，你真的受委屈了。”
“我沒有受委屈，嬤嬤。”蕭菁菁搖了搖頭。
“哪裡會不委屈。”
趙嬤嬤道。
“以前是我沒有看清。”蕭菁菁再次搖頭，她從來不覺委屈。
“郡主，要不要把顧瑤和紀寧的事放出去？”趙嬤嬤覺得該放些訊息出去，讓那些人看清楚到底是誰才是不要臉的。
“不用，還不到時候。”
蕭菁菁知道嬤嬤的想法，她覺得還不到時候，現在放訊息出去，很多人不會信，顧瑤可是第一才女。
“那？”
趙嬤嬤看著郡主。
“等真的有訊息再放出去。”蕭菁菁一開始就想好。
“好吧，不過郡主，老奴覺得先放出一點風聲也好，讓人心裡有個想法，說不定會有人信呢，只要有人信，就會有更多的人信，讓他們整天盯著你，只要訊息放出去，那些流言要不了多久就會自破。”
趙嬤嬤總覺得不該放過顧瑤和紀寧。
“也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