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想知道什麼。”
李毅翹起腿，雙手交叉放在小腹前。
姜夜認真的看著李毅，“你的功夫，是怎麼回事？”
聽姜夜說起這個，李毅嘴角微翹，“正好，我也想問你這個，不如我們交換怎麼樣？”
姜夜微微猶豫了一下，旋即點頭，“既然你也修煉了，你也應該看出來了，沒錯，我是有修煉。”
李毅挑挑眉頭，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姜夜繼續說道：“我從小就在爺爺的培養下修煉，到現在也小有成就。只不過由於缺失了某些重要的篇章，我修煉到現在這步卻是被卡在了這裡，已經有一年多無法突破。”
姜夜很乾脆的說了自己的情況，似乎絲毫不怕李毅賣了她。這種乾脆利落的性格，讓李毅更是欣賞她，“原來如此，我的情況倒也和你差不多，只不過我是有師父教我，而且並沒有缺失的功法，順風順水的修煉到了現在，領先了你一步。”
互相的交換了自己的資訊之後，兩個人更加放鬆起來，深入的開始聊起來了一些話題。
譬如目前類似於姜夜這樣修煉的人有多少，有沒有著名的修煉勢力，李毅通通的問了出來。
只是姜夜的答案，有些不盡如人意。
“我其實也並不知道類似於我這樣的人有多少，反正長這麼大，你是我遇到的第一個會修煉的人。”
姜夜第一句話說出來就讓李毅的臉色僵硬了起來，旋即她的話更是徹底砸爛了李毅關於江湖的幻想。
“至於著名的修煉勢力，這些就更不用說了，反正我沒聽說有。”
“我覺得你很可能想錯了一件事情，俠以武犯禁你應該知道，對於咱們這種人，國家肯定會嚴厲控制。”
“就算是有修煉家族，也並沒有多大的規模，得乖乖的縮著尾巴過日子，修煉門派也一樣。”
聽著姜夜的話，李毅無語的翻個白眼，抱著頭哀嚎，他縱橫江湖，仗劍天下的美好前景就這麼破滅了！
“不過，“姜夜頓了一下，”類似於我們這樣的人應該也有不少，只不過過的都很艱難罷了。”
“艱難？”
李毅被吸引了注意力，姜夜沒有說話，只是伸出了自己的雙手，李毅看了一眼，眉頭猛的皺在了一起。
那是一雙怎樣的手，本應該是妙齡少女白皙柔滑的雙手，卻是到處都是溝壑，裂皮，老繭，看上去如同五十多歲的老人的手一般！
“這是？”
“這就是艱難的證據。”
姜夜收回了自己的手，淡淡的說道：“窮文富武這句話你也應該知道，為了補充應有的營養，自然需要很多錢，沒錢就得自己賺。”
“據我所知，大多數的散修都是這樣。那些沒錢又受不了苦的，早就放棄過普通人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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