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回答令姜雪苓不住轉身,居高臨下的望著他,擰眉問道:“你這話是什麼?那個孩子不是你和蘇檀的,那是你和哪個女人的孩子?”
“自你離開總壇之後,發生了很多的變故,我沒有娶蘇檀,那個孩子不是蘇檀的,也不是我的。”
“我從未喜歡過蘇檀,娶她不過是因為無奈之舉,這樁婚事本就是蘇教主與蘇檀的一廂情願,這一切都並非是我的本意。我本是抗拒的,但是他們用你的性命作為要挾,為了給你換解藥,我才不得不……”
接下來的話,他沒再說下去。這番話傳入姜雪苓的耳內,不住的後退了一步,不可置信的問他。
“不可能!是你騙我的對不對?我自己就是懂醫的,我自己中毒的話,我怎麼可能會不知?”
她自己中毒怎麼可能是自己不知,當時她一點異樣都沒有。
“你可記得當時你的手臂上的淤青,那便是跡象。”
王冀說。
姜雪苓看著自己的右手腕,當初確實是有淤青,她那時候只是以為那是自己磕到什麼地方,沒有想到竟是中毒的跡象。
……
幾天後。
秦氏嫁到趙家已經有一段時日了,小姑子的婚事落下,曲壯男和張府派來的媒人皆是無功而返,此事就算是告一段落。
她坐在銅鏡前,用梳篦梳著一縷頭髮。這段時間她挺累的,原本都沒做過什麼家務活兒,可嫁到了這裡,每件事情都需要她來做,婆母叫她做的也得去違抗。
而伺候在她身邊的丫鬟純兒走了進來,將一個用油紙包的東西遞給秦氏,低聲的說:“小姐,最近你都好像沒什麼胃口,我去了一趟鎮上,聽說這家鋪子做的餅挺好吃的,您嚐嚐。”
秦氏接過純兒遞過來的,揭開油紙的一角,小口地吃了起來,確實是很好吃,隨即她聽到純兒說。
“小姐,趙家是這條村子的外來戶,並未有任何田地,趙家父子只有木匠手藝。換言之,趙家並未有什麼實際的收入,小姐,這您以後的日子怕是真的很艱難,她安排這樣的婚事,分明是故意的。小姐,以後我們該如何?”
誰家的嫡女像她家小姐這般的?
純兒伺候在秦氏身邊多年,秦氏在秦府過得多麼艱難,她都是瞭然於心。她是真的替自家小姐心痛,從小就失去了母親,父親對她漠不關心,嫡女的身份在秦氏連個庶女都不如。
連婚事都得仍由著那個女人插手。
秦氏放下油紙包,用絹子擦拭過嘴後,才說,“不必擔心,既然趙傢什麼都沒有,但是我們自己就可以做些什麼。”
“做什麼?”純兒疑惑的問。
秦氏搖頭,至於做什麼,她是沒想好的。
自古從商的都是男人,女人是不允許拋頭露面的,這兩天秦氏想過了,秦家給她準備的嫁妝不多,這些東西早晚會有用完的一天,屆時該如何呢?
而且,純兒的年紀也該說門親事。
她雖然是個女人不好經營生意,但是這個事情可以找個可靠的人來代為經營。
說到要做什麼,純兒看到桌上的油紙包,頓時就想起了一個人來,這也是她今日剛知道的。
於是,純兒便問:“小姐,這餅的滋味如何?”
秦氏抬眸看她,對丫鬟忽然這麼問,並未覺得有啥奇怪的,就說,“這餅上的醬汁倒是獨特,之前從未吃過。這一張餅的用料豐富,味道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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