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以為楚桐會說些什麼,原來就是問這個的,剎那間,他霍然起身,看向楚桐的雙眼透著一種嚴寒的神情。
楚桐斂眉回視著他,她是真的不知曲景之吃錯了什麼藥,但是跟她比誰看得久的話,她可不會被他給嚇住。
曲景之見她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不由得敗下陣來,在她面前自己確實是矮了一截。
他微斂眉眼,淡聲說著,“她們聽說你的廚藝好,便想來嚐嚐。”
這麼一說,楚桐忽然想起了那日她提著食盒去找曲景之的時候,山長就吃了她帶給曲景之的早膳,這麼一說的話山長若是在自家夫人面前提起,這倒是不足為奇了。
“那好吧,我知道了。”
楚桐說著,剛一轉身正欲離開灶間。
曲景之見她要走便立馬叫住了她,“等等……”
“幹嘛?”
楚桐轉首看向他,目光帶著疑惑。
“我……”這人是叫住了,可是他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思量了一下只是弱弱地問了一句,“你就沒有其他的話要與我說的?”
聞言,楚桐眉梢一挑,雙手交叉環於胸前,百思不解的反問,“不知小女子該與曲大秀才說些什麼呢?”
“……”曲景之眨著眼,垂下眸子飛快地想著,忽而就想起了方才瞧見的那張陌生的臉來。
於是,他就出聲問著,“方才與你一同回來的那個少年是何人?還有……你來書院的第二天,嚴一恆就出了事,和你有關係嗎?”
原來是這些事情啊……
楚桐:“方才那個少年是之前來過鋪子偷過包子的那個男孩,不認識了?”
“……”
曲景之回憶著,之前在鋪子裡偷吃食的那個男孩,穿著一身破爛衣物,灰頭土臉的,像是一個小乞丐似的。而方才他見到分明是個白淨的少年郎,瞧著就是十歲左右吧,他確實是無法想到。
“至於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確實該和你解釋一下。”楚桐繼續說道:“幾天前他爺爺去世了,那是他唯一的親人了,我和春山還有方易一同安葬了他爺爺。見他沒有其他的親人,讓他一個人繼續過著乞討、小偷小摸的日子,這個孩子日後就註定是個不折不扣的廢物了。我不忍心瞧著一個好好的孩子變成這樣,便收留了他,讓他在鋪子做活有口飯吃。”
聽到楚桐的話,倒是讓曲景之覺得自己小肚雞腸了些,她有憐憫之心做了善舉,可是他竟然像個妒婦似的,竟心生不滿。
“至於那個嚴一恆嘛……”
楚桐輕笑,走向曲景之面前,湊近他耳邊小聲的說,“確實是我做的,誰讓他這人欠收拾呢!”
吊在那樹上吹吹風算是便宜了那姓嚴的,若是按照軍營的規矩,不打二十軍棍,算什麼懲罰?
不僅如此,她還拿走了嚴一恆屋裡抄好的那些宣紙,短短的時間就抄了,楚桐可不認為嚴一恆能有那麼神,以他公子哥的身份自然是花錢僱人寫的。
她就都拿走燒燬,讓他多花些銀子繼續僱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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