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二人過來。”
嚴一恒指著他們二人。
他們兩相覷了一眼才湊到嚴一恆的身旁,沒有想到得是嚴一恆居然說,“你們是可以隨意進出書院的,你們去找幾個人去曲景之家開的那鋪子,讓他們做不成生意。”
書童聽到這話連忙說道,“少爺此事不成啊,我們之前那麼多的人都被她給打了,讓別人去亦是一樣的下場。”
他們二人當時也隨著那是家丁一起,當時他們二人傷的還算比較輕的了,有一個比他們慘都摔到了腰。
“本少爺的意思是讓人去搗亂,讓他們做不成生意而已,又不是讓人去打架的,除了使用蠻力,就不會動動腦子想點別的?”說完,嚴一恆忍不住咳嗽了兩聲,當真是氣到他了,跟在他身邊的居然沒一個機靈的。
這麼一說,書童二人便懂了,心裡頓時就有了一計。
嚴一恆倒是要瞧瞧他家那個婆娘再是彪悍還能受得了有人天天去找茬的,皆時口碑都能給她整差了!
……
三日後。
從遠處,一輛褐色馬車在移動著,馬車的四面皆是上乘的絲綢所裝裹著,灰褐色調無不透著俗氣,垂落到這門前的簾子上面的蜀繡精美,在陽光的映照之下那上面的金線泛著猶如水波漣漪的光澤,十分的彰顯雅氣,與灰褐色調相映的相得益彰。
馬車緩緩地駛進溪水村,途經村中大樹,聲音寂寥而單調,拉車的馬匹,體態線條俊美而健壯,馬蹄嘚嘚的敲擊著地面,濺起了地面上陣陣的塵霧。
吸引了常在樹底下納涼的村婦的目光,紛紛朝馬車看過來,並且交頭接耳的議論著。
陸氏看著這輛馬車氣派十足,不禁說道,“你們瞧,有一輛馬車進了我們村子,你們說之前有馬車來都是來去周氏家的,此次該不會又是去周氏家的吧?”
此前陸氏雖然眼饞那個什麼管家給的銀子,但是楚桐的話不僅是讓她失了臉面,但凡有輛馬車,她就是覺得又去那病秧子家的。
坐在陸氏旁邊的王氏自然是瞧見了,只不過馬車的軒被一簾棕褐色的帷幔所遮擋著,是車外之人無法向車內一探究竟,這車中之人的樣貌。
倏然,一道微風拂過,撩起了帷幔的一角,車內女子半張秀麗端莊的側顏驟然顯現在人前。
見此,王氏連忙指著那輛馬車道:“你們都瞧見了沒有,是趙木匠家的那個大女兒。沒見人趙家的初平小子就要成親了,高氏也是個好福氣的人,這大女兒嫁得好,連回來都是坐著馬車的呢。”
“可不就是嘛,話說自從幾年前高氏的大女兒出嫁之後,就沒再回來過,連回門都沒有。你們說這回門這般重要的日子,為什麼就沒有回來呢?”另外一位村婦方氏好奇的問著。
“這誰知道呢?”
王氏則是不以為然,聽說高氏的大女兒迄今為止都還生不出兒子,不過這都是傳言不知真假。
而這廂,馬車停在趙家門前。
車伕連忙跳下了馬車,將車轅上的馬凳取下放置在地上,隨即才站好在一旁畢恭畢敬的道:“老爺夫人,各位小姐們,已經到了。”
隨後,一雙白皙的胖手撩開了簾子,像是揭開了迷人幽雅而令人好奇的面紗。那雙手,指尖微翹,雖然膚色白如雪,但根根手指宛如大蔥那般粗。
緊接著便看瞧見了身材微胖的男子,從馬車上踩著馬凳下來。男子走到了趙家的門前,瞧著趙家的木板雖然瞧著是用好的梨花木做的門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