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不成此人做過什麼?”
見楚桐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傅錦仁急忙問道。
曲景之對此也產生了好奇,她為什麼並沒有果斷地說沒有?
“沒有。”楚桐還是覺得上官弦和那些黑衣人組織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畢竟大家都對他們的事情一無所知,若是讓這個傅錦仁知道上官弦和那些黑衣人有關係,那麼他一定會追查到底。
她不能讓無辜的人枉送性命!
“不對,你方才在想些什麼?”傅錦仁眉梢一皺。
她只好解釋道:“沒想什麼,只不過我們這些天挺忙的,至於上官弦那個人他有沒有做什麼,我並不清楚。”
如今她唯一能夠知道的便是上官弦就是那些黑衣人的同黨,但是至於他當初為何會在後山受傷,這一點她不得而知,而且上官弦的樣貌似乎和之前她曾在哪裡見過的畫像有幾分的相似之處。
究竟是在哪裡呢?楚桐一時想不起來。
曲景之在一旁適時開口,“我們今日做起了營生,確實無暇顧及上官弦那個外鄉人。而且如今兩條命案被擱置了下來,官府的人就怎麼打算不管不顧,不抓住兇手繩之以法嗎?”
傅錦仁嘆了口氣,“實不相瞞,我們幾人回到衙門之後,縣令大人勒令不讓我等再追查溪水村兩條人命之事,還勸說我等,他只會派其他的人來追查。
可是後來我發現這兩宗命案的結案陳詞,竟然寫著均是意外身亡,以此結案。我找了縣令大人,縣令大人卻只是說,讓我別再頑固不化揪著溪水村的案子不放。雖然不知縣令大人為何這樣做,但我猜測這其中定然有什麼人插手此事,而且這人怕是連縣令大人都不敢得罪。既然官府不受理,傅某也不能昧著良心讓無辜的性命枉死,我便被縣令大人大人給革職了。”
雖然他當捕快也有些年頭了,但是如今就算是被罷免他也不後悔,他一定要找出這背後的真兇。
他繼而說道:“當日那把劍,我帶去給仵作比對,那劍的寬度確實與那男子的致命傷吻合,當日那些攻擊我們的黑衣人就是殺害曲大壯的人,那些人定然藏身在那座山上。”
結合之前曲東的話,那座山已經很久沒有獵戶打獵了,村子裡為何一直沒有獵戶,想必也是因為這些黑衣人的緣故,而他們正是借用了山中野獸之名來隱藏自己。
傅錦仁的話讓曲景之驚訝不已,他一時之間還不是很能接受。
“可是曲大壯根本什麼都沒做,為何要害他?”片刻之後,曲景之幽幽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可誰知,傅錦仁繼而看了眼楚桐,道出了心中猜想,“之前我在曲東那裡得知,由於溪水村一直沒有獵戶了,山裡自然是野獸增多,村民一般只在山腳附近撿些柴火什麼的,至於上山,此前就有普通的村民在後山那接二發生意外,更是沒人敢上去了。貌似是麴秀才娶了妻之後,一切都有所改變了。”
聞言,曲景之看向了楚桐,確實是這樣,當初曲東還請楚桐做什麼狩獵小隊的頭兒,她沒答應罷了,而曲東就帶著村民進山才發現了受傷頗重的曲大壯。
“亦是在那段日子裡,村裡的男人都瞧上了山上的獵物,曲大壯應當亦是如此。如果那後山真的藏了人,曲大壯怕是遇到了他們,才被滅口的。”傅錦仁繼續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如此,一切便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