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如何處置的,我並不知道,您跪在這裡除了讓我折壽以外,並沒有任何的意義。”那天她困得睡著了,至於曲三牛最後是如何被處罰的,她還未來得及問曲景之,他就生病了。
而且,她與曲三牛並不熟悉,怎麼處置的和她沒有半文錢關係!
“怎麼會沒有意義?他是犯了錯,可是里正都已經將他除名了,還逐出了村子,他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已經夠慘的了。”
曲三牛他娘抽噎著,眼眶內佈滿了血絲,涕泗滂沱道:“里正他們送他進了衙門,衙門那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他如何能受得了?我們老兩口只有他一個兒子,就指望著他給我們養老送終。”
“我求求你,放過他,放過我的兒子……”
說著,曲三牛他娘就抱住了楚桐的腿兒。
“嬸子,我求你別這樣好嗎?”楚桐無奈說道。
曲三牛他娘一早就來了,但是周氏一聽到是她的聲音,頓時就想起了那個曲三牛,說什麼都不肯開門。這不,曲三牛他娘就賴著不走,結果讓她等到了楚桐。
“放過我兒子,讓他們放過他,他不能待在牢裡,他不能……”
曲三牛他娘緊緊抱著楚桐的腿不肯撒手,彷彿她一撒手這人就跟長了翅膀似的會飛走。
林氏見此,只好敲門,只聽到周氏的聲音至裡面傳出,“是誰啊?”
“周嬸子是我,林氏。”
隨即院門開啟,周氏不僅看到了林氏,還看到了三牛他娘正抱著楚桐的大腿。
周氏皺起了眉,“三牛他娘,你鬧夠了沒有?我兒媳婦在外忙碌一天了都,她已經很累了,你莫要扒拉著她。”
“不讓我兒坐牢,什麼都好說!”曲三牛他娘怒吼道。
“送曲三牛去衙門那是里正他們的決定,你要求就去求里正,在這裡哭了一個清早還不夠嗎?”
周氏認為曲三牛他娘就是在這裡無理取鬧,而且那個曲三牛還帶著刀來的,只怕是意圖行兇,這種人就該被送去衙門。
“我呸,別以為我不知道,要他們送我兒去衙門就是你的兒子提出來的。”曲三牛他娘啐了一口,怒瞪著周氏。
“你兒那個短命的,你自己短命就罷了,憑什麼心腸如此黑將我兒送去牢獄裡。我和我家那口子好歹也是看著他長大的長輩了,他為什麼不出來就見我,是害怕我罵他了是吧?”
周氏雖說是個性子軟和的,可不代表沒有脾氣,聽到她說曲景之短命,立馬就怫然不悅。
“你說誰短命呢?你以為你那個兒子就是個東西了嗎?他在村子裡的名聲都臭了,要不然也不會都這個年紀的人了,連個媳婦都討不到。”
周氏說著就將曲三牛他娘從地上拽了起來,“俗話說養不教父之過,他成了如今這般,還不都是你們給慣壞的,既然他犯了錯,你們為人父母的教不好他,那就讓官府的大老爺替你們管教也無甚不妥。”
“好你個周寡婦,你竟然敢這麼說,看我不撕了你張嘴!”
曲三牛他娘揚起手就對準周氏的臉蓋過去。
楚桐見此,立馬就捏住了那個女人的手腕。
“你……”曲三牛他娘沒有想到這個楚桐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