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再說吧。”
她看著前方的路,騾車緩緩地行駛在街道上。
而此時的桑榆酒肆,正聚集著一個組織的高層人物。
顧瑛娘端著一壺酒,上了二層樓的最盡頭處的雅間。
“各位,我們酒肆這裡可是上了最好的酒水。”
只見顧瑛娘推門而入,隨即關好門,朝著屋內的人喊道。
只見如此裡面的氣氛凝重,還有一位穿著白色衣袍的俊美男子站在了視窗邊,看著窗外人來人往的街道,不知在想些什麼。
顧瑛娘將酒壺放到了坐上,就瞧見坐在方桌旁一位穿著紅衣的男子,伸手端著酒壺為自己斟酒,男子聲線低沉的出了聲,“瑛姨,如今我與柳柳到了這濮縣的安陽鎮,是時候該明說這裡的情況了。”
顧瑛娘在方桌旁坐下,便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笑道,“你們幾人也是知道的,自從我們暗中阻撓瞭望月教的計劃之後,他們就將老巢分成了好幾個各部,我們的人已經在此處發現了他們在一條村子的後山藏身。”
“就在我們派過去潛伏在他們之中的人發現之後,都被除掉了,他們極為謹慎,一般的人還真不好接近他們。”
聞言,柳柳抬眸睨向了身穿紅衣的白驍然,“此次我們來可得小心謹慎些,門主的意思可是要我們直接端了他們的窩點。”
白驍然一邊抿了口美酒,一邊點了點腦袋,“好啊,那我們二人明日就去那條村子看看。”說著,他偏過腦袋看向了立在視窗的白衣男子。
“黎天,你一直站在那視窗做什麼?”他眼珠一轉,打趣的說道,“莫不是在看哪家的姑娘?”
白衣男子正是應黎天。
他負手轉過身子,淡然的目光一一掃過他們的連,聲音清冽的說,“我前些時日在這裡吃到了魚,那個味道和她做出的很相似,卻又不是。”
柳柳和顧瑛娘面面相覷,他們都知道他口中的那個她是誰。
顧瑛娘就說,“我們所做的一切,不正要要該死的人罪有應得嗎?我們早晚有一日會成功的,而且,她已經不在了。”
“是啊,已經不在了,害死她的人,一個也不會放過。”應黎天的眼神極冷,像臘月寒冬裡的風霜。
未時。
到了家門的楚桐跳下了騾車,去敲門。
“婆婆我們回來。”她拍著門板,邊喊道。
不一會兒,院門就從裡面開啟了,周氏走出來,看到楚桐和曲景之,就說道,“你們兩人總算是回來了,快進屋子。”
“喲,景小子你們回來了啊?”院子裡傳來高氏的嗓音。
楚桐看到高氏不禁蹙眉,周氏就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們兩不在家,這高氏就來了,說是在家裡無聊就到我們家坐坐,我這也不好意思說些什麼。”
周氏性子溫和,往日裡和高氏其實並沒有那麼多的太多的往來,她也不知道高氏這是怎麼回事非要來她家做客。
“是啊。”見楚桐和周氏在說悄悄話,曲景之就開口回應著高氏的話。
高氏笑了笑。
隨後,曲景之就從楚桐的手裡把韁繩拿過來,低聲與她說,“騾車交給我,你先回屋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