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她站起身來,彎腰要扶上官弦起來,就道:“上官大哥,我扶你上去吧!”
上官弦捂著胸口處,胳膊搭在曲採兒瘦弱的肩膀上,被扶起,他瞥見身後有棵大樹,一把將曲採兒抵在了他與樹幹之間。
曲採兒瞪大了雙眼,略微緊張的問他,“上官大哥這是做什麼?”
“我方才的問題,回答我!”
“我……”曲採兒的舌頭彷彿打結了似的,喜歡一個人大概是藏不住的,她也想讓上官大哥知道,可是……
一剎那間,男人俯身,薄涼的唇瓣向她貼近,她並未反抗,只是一動不動,瞪大著杏眸,臉上是一副驚愕的表情。
上官弦眼底的精光一閃而過,唇瓣忽而抽離,他薄唇輕言,“方才……”
還不等他說完話,曲採兒連忙將上官弦推開,拔腿就朝著斜坡上跑,她一路小跑著,小臉紅撲撲的不知是因為跑著呼吸不順暢還是因著那羞赧的一刻。
她捂著自己的嘴,只覺得剛才自己呆若木雞的樣子甚是丟人,而且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在站著原地的上官弦唇角上揚,抬手擦拭著自己的唇,心裡卻想著,果然是這樣的,才有意思,他忽然有了新的想法。
曲採兒不知道的是自己像是一隻獵物,正在獵戶設下的陷阱附近徘徊,這將會是她人生的另一個開始。
……
周氏屋內。
“兒媳婦,你在吃的這一方面知道倒是挺多的,而且河裡那些別人不稀罕的玩意兒,到了你的手裡就成了一道道的美味佳餚,你是怎麼知道那些是能吃的?”周氏坐在床沿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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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就要論,有個貪吃的師父是種什麼感受了?
也正是因為師父,在之後的行軍正途中,即使在糧草不足的情況下,她也不至於帶著一群的兄弟們捱餓,因為世間之大能食之物就在往往沒被發現的地方。
“其實,我有一雙善於發現的眼睛,和善於研究的腦子,所以才知曉哪些是美味。”楚桐尋思了一下,如此回答。
對於這套說辭,周氏無話可說,楚桐在周氏的額頭上了膏藥之後,就對周氏說。
“婆婆傷口結疤了,在過幾日就會脫落了,這藥膏是我親自調配出來的,絕不會留疤的。”
上完藥,楚桐將藥盒收到腰間。
周氏拉住了楚桐的手,周氏的手常年沒做過什麼粗活,白嫩白嫩的,可是她一摸就摸到了楚桐手上的老繭。
她不過是個十幾歲的丫頭,這手上的繭子就跟老樹皮似的,可想而知,她以前做過多少苦累活。
周氏不免有些心疼。
“兒媳婦,以後這家裡的雜活不要都自己做了去,娘替你分擔些,總是把自己弄得那麼累做什麼?”
她覺得那麼事情一點都不多,遂是笑道,“我不覺得辛苦,反而覺得踏實……”
為什麼說踏實呢?
因為做孤魂野鬼飄蕩的四年裡,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殘存在世間,她心中的狠意無處宣洩。
重生之後,她才感受到了溫度,人情冷暖,腳踏實地的感覺,她彷彿從未如此活過一般。
只有多充實自己,才覺得自己是真實存在的,一停下,就好比做夢,好像一切美好事物是你的,卻又不是你的,很縹緲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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