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鬆手!聽不見嗎?”
無奈之下,楚洪田只好再次重申一遍,可金氏就是不聽。
“老孃不松,你能拿我怎麼樣?”
今天倒是要看看這個男人的能耐到了哪一步?
楚洪田心裡憋著火氣,他以為對金氏下一次狠手,她就能長記性,如今是他想得多了,金氏還是那個囂張跋扈的女人,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楚洪田腳下狠狠地給金氏的腳背上就是一腳下去,金氏臉色鉅變,腳背上的疼痛席捲著她的全身,她鬆開了擰著男人耳朵的手。
見狀,楚蘭忙是去扶住了金氏。
“你個死男人,究竟是什麼改變了你,竟然這段日子一直都動手打我?”金氏今日就是要問個清楚。
楚洪田捂著被弄疼的耳朵,落在金氏身上的目光,都冷得掉渣。
“你自己做過什麼樣的事情,還需要我來替你說嗎?”
楚洪田的眼神從冰冷到失望,再到絕望,彷彿是一件他很難接受的事兒。
見狀,楚蘭忙是去扶住了金氏。
可到底是什麼事情呢?
楚蘭也覺得爹最近很反常,之前,他真是什麼都聽孃的,如今卻敢動手打娘了,也不知道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金氏半眯著眼眸,冷聲反問,“那你倒是說啊?你對我動手時,總是說我做過的事情,我就做過了什麼事情?我究竟做錯了什麼?你今天最好把話說清楚!”
聽到金氏這麼說,楚洪田看了看楚蘭,又看了眼一旁的楚桐,他拉不下臉面當著孩子的面說那些話,他開始思量著。
見男人說不出話來,金氏冷呵了一聲,“怎麼,你是說不出來了?呵,我就知道你最近不對勁,楚洪田你是不是在外面看上了別的女人?”
“我是說不出口,當著孩子的面,你可以不要臉面,但是我這張老臉還不想和你一切丟了,你自己做過什麼醜事,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這麼多年以來,我容忍你的臭脾氣,為了這個家的和諧,我能忍就忍,可是這事兒過去了這麼多年,你孃家人都知道,唯獨將我矇在鼓裡……”楚洪田自嘲的笑出了聲。
“你……你究竟在說些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金氏聞言垂下了眼簾,眼神飄忽,像是想到了什麼,語氣卻是不相信的。
難道真的是那件事情被發現了,可是她都瞞了這個男人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會被發現?不不不,一定是誰與他說了什麼,可究竟是誰?是誰?
楚桐看向了金氏,只見她神情有些慌張,看來是真的,究竟是什麼事情就不得而知了。楚洪田看向了她,將話又問了一次,“桐丫頭這次回來,是不是在婆家受了什麼委屈?”
她搖頭,“他們母子都待我很好,我沒有受委屈,只是這次回來只是來和你們講清楚,我變賣田地之事。”
原來是因為這事兒!
楚洪田心想。
“自從你爹孃去世之後,你過得如何,大伯都看在眼裡,這些東西原本就該屬於你,你要如何做就如何,是大伯一家對不起你,讓你吃了不少苦。”楚洪田嘆氣,當初他也是迫於金氏的話語,才沒管楚桐的事兒,只是暗地裡幫著楚桐,是他當初的軟弱才讓金氏變得越來越放肆,竟然連二房的東西都想要貪墨了去。
“你瘋了?”聽到楚洪田的話,金氏登時就變得激動起來,一把推了下他的肩頭,“這三年年我們一家幾口,就靠著那些田地過日子,你這話就要給了這個丫頭,那我們孃兒幾個喝西北風去嗎?”
“那原本就是桐丫頭的,當初洪城夫婦在里正那裡買來的地,一筆一筆都是記在了賬本上,桐丫頭要怎麼處理那都是她的事情,你沒有資格過問。”
楚洪田緩和了聲音,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