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衙門的人,是為了大壯的事兒而來的。”曲東一邊將人請進了門,一邊給自家妹子解釋著,又道:“對了,這兩日幾位大人們還要留在此處,一會兒你得將咱們家的那間屋子收拾乾淨。”
“哦。”曲採兒點了頭。
傅錦仁等人並沒有多觀察這裡,而是直接地問道:“不知能否帶我們見見那位複姓上官的兄弟?”
“好。”曲東應著,便將他們帶去了上官弦的屋子內,“請隨我這邊來。”
曲採兒蹙了下眉,看著自家大哥帶著那三人去了上官弦的屋子裡,便快步將手裡的空碗放到灶間的砧板上,就想著也去聽聽他們是來幹嘛的。但是礙於自己是個女兒身,那麼多的外男在,她也不好在場。
於是,她只是靠近了上官弦的房屋,站在外面聽著。
“咳咳……”
上官弦靠在床頭前,握拳正咳嗽著,而這時曲東帶著人就推門而入了。
“上官兄弟,你的傷勢又嚴重了?”
曲東問道。
“是啊,今早出門摔了一跤。”上官弦繼續用這個藉口搪塞曲東。
傅錦仁幾人審視的目光落在上官弦身上,他想,這個人無論是相貌,還是衣著確實不想是本地人,而且瞧這傷勢也是頗重的樣子,那這一身的傷又是如何弄成的?
“在下濮縣衙門的捕快,曲東來到衙門擊鼓鳴冤,有關曲大壯的事情,我們想問你幾個問題。”傅錦仁拱手作揖,說道。
“你問便是。”上官弦抬眸看向傅錦仁三人說道。
傅錦仁放下雙手,想了想,就問道:“你識得那曲大壯身上的劍傷?你又是如何識得的?”
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上官弦,彷彿是不想錯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這麼幾年當捕快的經驗告訴他,此人定是不簡單的。
上官弦開口說道:“我打京城來,自幼習武,對於武器多少都有接觸過,劍傷自然是熟悉的。”他回答的自然,所以傅錦仁並未看出不妥之處。
“你也是參加了村裡的狩獵隊的吧?當出了曲大壯的事情之時,你在何處?”傅錦仁又是問道。
“你這麼問,是在懷疑我?”
上官弦聞言唇角輕扯,但還是做出了回答:“我確實入了村裡的狩獵小隊,不過這條村子裡沒有真正的獵戶,而這個狩獵小隊是曲東兄弟組織的,他救了我一命,對於打獵我有些經驗自然是能幫的曲東兄弟的,我自然得幫。”
“我才來這個村子只是幾日而已,那個叫什麼大壯的人,我本就不認識,和他也沒有任何的過節。而且當時我們進了林子之後,大家就分散開始收集食物了,我自然是選擇一個方向而去了。當時採兒姑娘和趙姑娘便是與我一道的。”
傅錦仁看了曲東一眼,曲東則是說道:“採兒是我的二妹,方才你們是見過的,趙姑娘是與我妹子相熟的。”
而這時,傅錦仁身旁的單一忽然湊近他的耳邊不知道耳語了什麼,只見傅錦仁的視線微微落在了上官弦的身上,而後他才點了下頭。
“方才你說你是打從京城來的,不知可否告訴在下你的名?”傅錦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