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楚桐言語,曲東便提著酒壺自顧自的進了屋,準備拿出那備好的四兩銀子的錢袋。
“方才是在下的不是,將姑娘錯認成了他人,還望姑娘莫怪!”
楚桐並不打算繼續搭理上官弦,但他卻是饒有興趣的走上前了兩步,看著楚桐說道:“方才曲東兄弟便說姑娘是村裡的唯一會打獵的,楚姑娘還真是與其他的女子不一樣,在我看來女子就是應該在家中繡花待嫁相夫教子的,楚桐還真是別具一格啊。”
楚桐哪裡聽不出來他話裡的揶揄,倒是立在院子門口的曲採兒輕聲說道:“上官大哥,楚桐姐姐可是外來婦,嫁進了村裡有些時日了,聽聞她的孃家便是獵戶。”
見上官弦如此與楚桐說話,曲採兒不滿的看向楚桐,這個女人還真是浪啊,勾男人都勾到她家裡來了。
不要臉!
前幾日,她爹孃去了地裡做活兒,曲東也不在家,家裡便剩下了曲採兒和曲枝兒兩姐妹在家,等到曲東回到家時,就瞧見他身上揹著一個衣著華麗,且渾身是血的男人回來,可她給嚇了一跳。男人奄奄一息的彷彿只剩下了一口氣在,曲東和曲全水又是花錢請大夫,又是花錢買藥的,這才勉強將這個男人救活。因著家裡其他人都要忙活事兒,曲採兒偶爾照顧一下,然後她的這一顆心便一下,被儀表不凡,面如傅粉的男人所吸引住了。
姐姐?楚桐起了一身起皮疙瘩,在這曲採兒的眼裡不是一直針對她的嗎?上回進山時,曲採兒將她推下山的事情,她可一直記著呢!現在她竟然叫自己姐姐?
隨即,楚桐瞥了一眼一旁的上官弦,想來她是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她原本以為,這曲採兒是真是喜歡曲景之的,情比金堅的青梅竹馬,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不過,這曲採兒變心的速度快得都要趕上變臉的孫猴子了吧?
雖然上官弦身著一襲白衣,不濃不淡的劍眉下,狹長的一雙狐狸眼似潺潺的流水般,是那麼的晃眼,卻又似帶著不曾被人覺察的凌冽,墨髮被一條雪白的絲帶束起,一半披散,一半束縛,盡顯優雅貴氣。薄唇的顏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更顯得男子的風流無拘。
不過,上官弦卻是長得比她那小丈夫曲景之要俊朗幾分,更是比女子都要美,只是不似女子那種陰柔的美。
只聽曲採兒又是說道:“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楚桐姐姐是獵戶的女子自然會得一手打獵的本領,與別的女子自然有所不同。”
楚桐微微擰起眉頭,她承認曲採兒說得這話並無半分差錯,亦是句句屬實,可連在一塊兒聽著,落在她的耳朵裡怎麼聽就怎麼刺耳呢?
更何況這上官弦是個誤入村子的外人,有必要將她的事情說得這般清楚嗎?
楚桐抬眸正要狠狠地瞪上曲採兒一眼,卻見曲採兒正仰著腦袋雙眼滿是愛慕之意又有些羞赧的盯著上官弦看。
這種眼神兒楚桐是再清楚不過的,以前她便是用這種眼神看著趙偃的。
上官弦是個外鄉人,對於原本一輩子只能接觸村裡男子的曲採兒來說,無疑似充滿了好奇心般的存在,即使她不想承認但也不得不承認,上官弦的這副皮囊確實是英俊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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