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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周氏和曲景之吃了不少的油渣,為了給他們解解膩,楚桐只好將準備貼餅子的麵糰拿來做麵條了,燉好的雞湯作為湯底,放了切好成絲的酸菜,既美味又解膩。
待麵條做好之後,曲景之也正好拿著一小瓶的烈酒回來。
一碗雞湯酸菜面,和一盤白切雞肉,因為沒有什麼調味料,楚桐只好用少許的粗鹽調成了鹽水淋到雞肉上,添些滋味兒。
這一頓飯下來之後,周氏和曲景之都吃的十分滿足,由於楚桐做的菜很好吃,周氏母子二人竟然把所有的面都吃完了。
曲景之由於疾病纏身,身子虛弱的很,加上家裡出了變故,就不似兒時那般活躍爛漫,變得有些沉默寡言,覺得自己在母親最困難的時候竟然還拖累母親不說,還累得母親還要分神照顧他,雖然母親嘴上一直說不關他的事,讓他放寬心把病養好。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胡思亂想,再加上週氏本就不會做飯,也沒什麼油水,基本上他都是每頓都吃一點而已。
可是今天的飯菜實在是好吃,而且還有肉吃,待他吃飽停下來之後才發現自己竟然將大半盤的雞肉吃下了肚,看到楚桐收拾碗筷的身影,向來臉皮薄兒的他竟染上了層緋紅。
可是周氏瞧見了卻是很高興的,也都注意到了他吃飯時的舉動,雖然她並不懂醫術,但也明白如果連吃飯的胃口都沒有,這病怎麼能夠治好?
所以,見他吃得比往日多,周氏就開心。
今日兒媳婦不僅獵到了野豬,回到家還一直在灶間裡忙活,於是周氏便叫她去休息,自己把碗筷什麼的收拾。
飯後,隔壁的曲沉,來送還了洗乾淨的空碗,再次謝過了楚桐給的油渣。
把碗筷留給周氏洗,楚桐便進屋從匣子裡取出了二兩碎銀子,就在她打算要蓋上匣子的時候,她發現了不對勁,這匣子的底部處竟然露出來一個紙質的小角。
這是?
打算將那塊小角扯出來,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連帶著原本是底部的那塊小木板隨著紙片小角而出來,原來這匣子裡還有一道一指寬的夾層。
把摺疊成方形的紙攤開一看,竟是地契和田契。
這就相當於給了楚桐一個能將金氏那一家人趕出去的機會!把匣子收好之後,楚桐便揣著二兩碎銀,又進灶間把櫃子裡早就準備出來的一碗油渣帶上,然後在井口拿了兩塊兒肥瘦恰好的豬肉,獨自一人出了門,朝王冀家的方向而去。
王大夫家距她家不過是一里路的距離,所以她還沒一刻鐘的功夫,便到了。
楚桐看見王家的煙囪正往外冒著青煙,他們家應該是在做午飯了。
走到門口才發現,這院門兒並沒有閂上,雖然院門沒關,但是她自小就是被張媽以京城的規矩薰陶過的女子,該有的禮數是必不可少的,她還是抬手敲了敲門。
“誰啊?”院內傳出一個低沉的男聲。
“是我,曲景之的妻子。”這個稱呼她個人並不喜歡,但不這麼介紹自己,別人都不知道她是誰?
楚桐真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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