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跳舞的地方向屋子走過去的這段路,祁唸的鞋子掉了,襪子也被脫掉了,舞裙長長的水袖被拉得很長像彩虹,彩虹也在進房間前,散落。
被念被他扔向軟榻上時,身上只剩下那半截兜兜。
姚承熠放下他的女人之後,開始解外袍,扯腰帶,解衣裳可真麻煩!
看到眼前男人褪得只剩下中衣時,祁念慌了,這是要來真的?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剛才兩人還說得好好的,怎麼才過去多久,就說話不算數了呢?
“姚承熠,你能不能醒醒?”
“不醒!”
不把眼前的女人睡了,姚承熠醒不了,也不想醒。
說好的要遵從世俗禮儀呢?
說好凱旋歸來再要她呢?
都是屁話。
“姚承熠,我們好好講道理,別一言不合就這樣,不,唔……”
祁唸的身體下意識地抗拒,只不過,她的掙扎很無力,拳頭捶在他的腹肌上,這是捶嗎?捶了幾下,那該死的手感,讓捶變成了摸。
那長年累月練武的身材,真不是蓋的,少一分太瘦,多一分顯壯,這男人是剛剛好,頎長堅實有力量……
剛才下意識的抗拒,現在漸漸地變成迎合。
姚承熠從喉嚨裡發出一聲低沉沙啞的笑,一邊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墜,一邊把兩人身上僅剩的阻隔給撕了下來。
是的,撕了下來,實在是,姚承熠沒有多餘的耐心去慢慢解開。
姚承熠的唇向下移的時候。
祁念終於可以鬆口氣。
“姚承熠你渾蛋!別,啊!”
他哪有空回應她的話,回應她的是狂風暴雨的吻和全身上下的吻痕。
除切五年前原身祁念算計睡了姚承熠那次不算,這次,可是他的第一次,二十四年了,第一次自己主動點火,點了還能撲得滅嗎?
祁念這個兩百年的妖精也是第一次開渾,這乾柴遇上烈火,燒了一輪又一輪。
這一方世界只有兩個人,弄出多大聲音也不用尷尬。
秘境裡沒有白天黑夜,祁念也不記得多少次喊停了,男人答應得好好的,結果歇口氣的時間,只要他一碰到她,熄下去的火又捲土重來……
“姚承熠你別碰我啦,好累!”
“乖,你別動,我來動。”
……
裡面是洞房花燭夜,外邊的時間,距離祁念和姚承熠進秘境時已過了一天一夜。
老丞相找皇太孫,六部所有尚書也在找皇太孫,那幾位,包括宋琛在內,要一場出征的將軍也在找皇太孫……
皇太孫,臨安郡主,兩人在哪裡?
只有文家姐妹知道,凌霄知道,噢,還有三小隻知道,他們知道姚承熠和祁念悄無聲息的消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進了秘境。可是,他們是不會暴露秘境這個地方的。
“文琴,文蘭,你們知道郡主或殿下在哪,就趕緊幫我通知一聲,有關出徵的大事,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掉鏈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