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姚承熠這段時間不會太放肆,祁念膽子就肥了,使勁地撩撥積極回應。
不用站著了,可施展的地方就很多,祁念雙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喉結很好玩,胸肌也非常有手感,一雙柔弱無骨的手從上至下勾勒著美男圖。
姚承熠既享受她指尖帶給他的愉悅,可他又不滿於這種愉悅,想要更多。
頻臨失控的不止男人還有女人,此時的祁念就是綻放的絕色薔薇,她眼底的波光瀲灩撩人心懷,讓他一瞥淪陷。
“念,念念,我,我受不了……”
“放開,放開我就好,,”
“不,念念,不!”
姚承熠是不會放的,每次頻臨失控都是祁念拿出渾身解數才能逃出魔爪。
現在也是她在狠了狠心,在他的唇角重重地咬了一口,才避免犯錯,這裡的犯錯並不是祁念不願意,而是這個時間不合適。
太后,也就是姚承熠的曾祖母,剛過七七四十九天,禁享樂。
享樂包括的就多了,就不一一贅述。
好不容易剎住車,兩人躺在榻上喘氣,還不敢挨著,怕好不容易撲滅的火會死灰復燃。
“念念,你去祭拜過曾祖母,她的遺言你收到了?”
“我以為你不會提那件事。”
“幾天前我還不會提,但這兩天我想過了,我等不了三年,我跟禮部的人商討過了,今年過了年,婚期定在明年。”
“我們孩子都那麼大了,你真就那麼著急?”
“我這叫著急?而且,就因為孩子都那麼大了,我都忘記孩子是怎麼來的,我就想早嚐到製造孩子的樂趣,有問題嗎?嗯?”
說就說,還滾過來?甩不掉了是吧?
罵了聲流氓,祁念靈活一翻身,瞬間離開床榻。
為了過一個沒有三小隻打擾的二人時光,姚承熠不願意出去,非要和祁念在秘境裡待到第二天早上,早朝前出去。
誤會暫時解開,嗯,只能說暫時解開,誰知道姚大醋哪天又發作呢?
誤會解開後,兩人精氣神都不一樣。
姚承熠整個人如開屏的孔雀。
祁念滿面春風的,說她愛她不多?也不見得,只是不戀愛腦吧。
放任了三小隻那麼多天,今天又開始被一大早送到宮裡接受教育,祁念才看了一會兒孩子們跟著太傅讀書,文琴就進了宮。
“主子,東方策的一批棉花已經到貨了,文蘭正在接收。”
“這麼快?走,我們去驗貨。”
孩子讀書什麼的不管了,祁念急匆匆地和文琴出宮,去了自家倉庫。
棉花的運輸方便得很,東西不重,只要打包時壓縮得好,地方也不是想象中那樣佔地方,一次來個幾十上百輛馬車的貨,是相當不少。
“主子來了?”
“嗯,東方人呢?”
“他把運貨馬車往這裡一帶,問了你,我說在宮裡,他就火急火燎地去了茶莊。”
這是饞茶了吧?估計他不會隨身帶茶葉,路上肯定是沒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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