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都不想搭理那傢伙。
搶答嘛,重在搶字,人在極度緊張的氛圍下說的話,來不及組織語言,下意識說出來的話,才是真話。
“知道規矩了嗎?”
兩俘虜硬氣,梗著脖子,視死如歸。
“很好,文琴,殺了丟河裡。”
“是!”
其中一個被拖死狗一樣,拖到甲板上,手起刀落,那手法那速度,快得血都沒滴幾滴到甲板上,咚咚的兩下響,人頭和身子就理了運河。
甚至那人都來不及喊出聲。
在文琴舉劍時,祁念捂了一下姝兒的眼睛。
君臨訝異過後,表情還有些訕訕,他知道那兩人強,但祁念給人感覺就是軟糯的漂亮出塵的姑娘,就現在,還知道護著姝兒不讓她看那麼血腥的場面。
可那樣的一個姑娘,說殺人是真乾脆。
動手的那個侍女也是真厲害。
凌霄保持著微微笑的表情,他手裡抓著的人,於他來說就像按著一隻小青蛙。
君臨看著眼前幾人,是他得罪不起的,也不知是什麼身份。
“現在我問你答。”
“是,是……”
剩下的那一個身體抖得跟只篩子似的,他可不想死,能活著誰想死啊。
“你們是誰派來的?”
“是二皇女。”
一聽是二皇女,靠著祁唸的姝兒明顯僵硬了一下。
姝兒是因為很意外,二皇姐表面上對她一直挺關懷的,時常噓寒問暖,沒想到暈麼個人。
祁念輕輕拍了拍小姑娘,小小年紀就要承受這些。
“有證據嗎?”
“沒有。”
“敢不敢出面指證?”
“敢,敢的。”
祁念問完了,讓凌霄把人綁起來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