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過了快活的一天,大早上的最先被扔出去的是上早朝的那個,接著是三小隻被扔出去上課,祁念是最後出來的,接著就出宮。
文琴,文蘭,傅秋林,三個被祁念喊來交代事情。
“上次去黎城帶的是文琴,這次輪也該輪到我了。”
“上次是上次,還在大臨內,這次是去他國,你不夠隨機應變。”
“我怎麼就不了?生意上的事我比你懂,我跟主子更合適。”
“生意上的事你更懂,你留在都城更能發光發熱!”
兩人誰也不讓誰。
“主子,你選誰?”
兩道聲音震得祁念很為難。
傅秋林是留在都城照顧一大攤子生意的,文家姐妹祁念只帶一個在身邊,姐妹倆為爭著這個名額,選誰啊?
“你倆來個才藝大比拼,誰贏了誰跟著。”薔薇院的屋頂上,一身白衣的黑芝麻餡坐在那裡,笑得邪肆。
“你來幹什麼?”
“你們來幹什麼?”
“你倆是姐妹沒錯,但也不是親的,不過也太默契不好吧?默契得主子都要懷疑你倆暗藏禍心呢。”
小黑心肝!文家姐妹本來真的如凌霄說的,比個武誰贏誰跟主子出門,結果現在全力飛身躍上屋頂,先幹掉這個。
在三人鬥嘴間,侍衛與暗衛都出動了,圍著凌霄隨時準備要他命。
“是自己人,下去吧。”
“是,郡主。”
屋頂上,三人已經打起來了。
祁念讓秋林先去做事,反正該交代的也交代了,文蘭或文琴總會留一個在都城。
“你們仨別打爛我屋頂,要打下來去空曠地打吧。”
三人真的從屋頂飄下來,凌霄收手了。
文家姐妹打起來了。
祁念窩在涼亭裡的躺椅上看她們打,反正兩人只帶一個,是誰都行。
凌霄站在祁念身旁,安然若素,根本不記得是他挑起了兩人打架。
不過,最後還是文琴贏。
“主子,那我去準備了。”
“準備什麼,打贏了你也去不成,主子帶一人,那隻能是我。”
不是吧?別說文琴,就祁念都意外,她就沒想過還要帶他去。
“主子帶誰我不管,但我肯定在。”
“我只帶文琴一個。”
凌霄不置可否,說了句,“我走了。”
又消失在薔薇院院牆後。
什麼鬼?這是把祁念當少主了?怕不是祁念要把他當祖宗?
不過祁念沒想那麼多,她已經說得很明白只帶文琴,兩人路上做伴,還有猛獸,走得瀟瀟灑灑,跟個男的在身邊多有不便,她才不會帶,走了就好。
祁念也不敢把那隻黑心小祖宗當屬下使用,起碼現在不敢,才見第二面,不能光聽文琴和文蘭或者他自己說就信。
午飯過後,祁念準備先回臥龍村,把要帶走的鹽收起來,夜裡就就出,姚承熠從宮時趕來郡主府。
“你怎麼來了?”
“念念,我回來送送你。”
送就送吧,說不用人都已經來了,祁念把要從都城帶走的東西已經放好,文琴收拾的一個小包裹背身上就是裝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