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跟那對鐲子配套正好,你是特別定做的嗎?”
“是的,想跟那對鐲子一起送給你的,只是這隻步搖做工複雜了,生生推遲了許多天,還好今天趕上,給你當個禮物搏你一笑剛剛好。”
不愛往頭上堆東西並不代表祁念不懂,她走的是簡約不簡單的路線,低調奢華才是她的愛。
祁念指了指頭髮。
姚承熠意會,拿過步搖給她插好。
“謝謝你,承熠,可我沒給你準備禮物。”
“你,就是最好的禮物。”
“可我……”也沒答應把自己給你呀,起碼現在不。
姚承熠低笑,“不著急,那麼久都忍下來了,我可以等,我的全部耐心都給你。”
“姚承熠,你還是你嗎?”
油嘴滑舌,剛認識他那會兒求他多說一個字都難。
“給你檢驗一下是不是油嘴滑舌?”
說罷,低頭噙著她軟軟的唇角,無比輕軟地品嚐。
跟以往掠奪式的深吻不同,現在的他對她就是那種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那樣。
祁念被吻得暈乎乎的,雙手自然而然的環住他的腰,享受著他對她的迷戀。
“好,好了姚承熠。”
“不……”
他雙手把嬌小的女人整個按進懷裡,恨不得把女人溶進骨髓裡。
祁念說話間,姚承熠的吻從輕柔淺嘗逐漸加深,由如天雷被勾動,一發不可收拾……
每每最後,都是祁唸的理智回來得快,把人推開。
姚承熠就跟受了天大委屈的狗子,不對,是慾求不滿的狼狗一樣,想發作又無處可發。
“好了啦,今天到處都是客人,你注意收著點。”
“念念,我就是不夠,我不夠啊念念……”
溫熱的氣息在耳畔縈繞著,低沉的慾求不滿而略顯沙啞的聲音,祁念聽得心都顫了幾顫。
不行,得終止現在的暖味,太危險。
祁念還沒想用什麼藉口讓他停下來,姚承熠說道。
“念念,我有件事跟你說。”
“好,你說我聽著。”
“禮部的人挑了幾個我們成婚的日子,最近的是六月二十二,八月十六,九月二十九,再遠的我直接略過,念念,下月,六月二十二這個日子,好不好?”
太快了吧,還有一個多月,不過祁念知道規矩,成婚日子是雙方父母商定的,鑑於她嫁的人特殊,那就只有皇家挑日子,挑中哪個是哪個。
現在姚承熠問她,是尊重她的意見。
“九月的吧。”
“可我想要下個月的。”
那你問個什麼勁?祁念剛還覺得被尊重呢,合著他都認定六月,只是逗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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