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又多砍了四個腦袋。
“媽呀,我剛剛看到有黑有白,,好幾個人從高塔上飛下來。”
“人飛有什麼稀奇,在人飛下來之前,你們難道沒看見天狼?那頭巨狼拍飛的東西,砰的一聲……”
“女的!是姑娘,飛下來的有一個姑娘……”
砍頭殺人什麼的,這時候早砍完了,但是,看砍頭哪有看人飛來得好看?
那些逆犯的腦袋在地上咕嚕咕嚕地滾著呢,早沒人看了,全在討論剛剛眼前發生的一切。
“殿下,郡主。”
“多虧了殿下和郡主出手,不然這次出的紕漏可大了。”
監斬席上的官員都來向姚承熠和祁念行禮。
姚承熠眼裡沒別人,而是追著祁念問,“念念,你還好嗎?有沒有傷了?”
傷,指的是內傷,這輕功下來可不容易。
他能問出完整的話實屬不易,那聲音沙啞帶顫,這是被媳婦嚇成什麼樣?
“我沒事,倒是大白受傷了,對了,南平還在三層塔。”祁念指了指高塔。
申祿地說,他去把南平帶下來。
祁念抱著大白,就像抱兒子,而臨安郡主的愛寵是小白狼,出行必抱一小白狼的習慣,這些當官的就沒有不知道的,只是此刻才知道,這小白狼它真的逆天啊。
它是狼嗎?不,它是狼妖!
它快如閃電,它可大可小。
更有官員湊近來想要伸手去摸一下大白,可祁念身邊不但有侍衛,還有六月霜雪一樣的皇太孫。
想摸大白?哪那麼容易。
姚承熠在確認了祁念沒受傷之後,周身結的冰也沒化開,額頭上明晃晃寫著,“我很生氣”四個字。
祁念知道他氣什麼,“我們先離開這兒吧。”
姚承熠一聲不吭,抬腿就往外走,官員還是禁衛,抑或是還在滔滔不絕說著剛才所見的百姓,都感受到來自皇太孫的威壓,自動地讓開一條道。qqne
那邊,南平已經被申祿帶下塔,正在馬車那裡等著了。
祁念走向她的馬車,結果被姚承熠塞進了皇太孫的座駕。
“我真的沒事,你也看到了,我已經不是弱不禁風的我了,說起來今天是我第一次真正用內力,我的輕功挺不錯的,對吧?”
祁念微微抬頭俏臉帶笑,刻意示好,她知道,他生氣狠了,就哄一鬨嘛。
姚承熠竟然不吃這一套。
他冷著臉,一手就把人撈進懷裡,低頭就啃,額頭,鼻子,臉頰,嘴巴,啃到哪算哪。
他眼底那一抹嗜血的紅,怎麼掠奪也抵消不了。
“嗷嗚,嗷嗚~~~”大白委屈,很委屈,你們神仙打架能不能先把它送走?
祁念聽到大白的叫喊,記起大白的傷,這才把它塞回秘境。
“承熠,你放開我,這是在大街……”上呢。
大街上又怎麼樣?在馬車內別人又看不到,女人現在的求饒對姚承熠來說,沒什麼卵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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