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小將軍府住宅後院的一處荒棄角落,闢出了一小塊地方當刑場。
因為要受害的現場就有十人要親自上手去捅仇人刀子呢,除了手刃仇人的人,還有觀看的,比如祁念,宋琛。
傅秋林是最先上去的,她接過守在旁邊計程車兵給的尖刀,照著那人的肩甲骨就是一刀。
被五花大綁並堵住嘴巴綁在柱子上的人,疼得整張臉扭曲變形。
接著一刀又一刀,傅秋林專挑不致命的地方捅刀子,劃了十幾刀吧,這才把刀遞給她身後的排著隊等著的人。
現場比凌遲刑罰還要慘烈。
後邊的人開始是擔心排第一的傅秋林會一刀要了仇人的命,結果近了才發近人家並沒一刀斃他命,這是留著慢慢折磨啊。
這不,都很懂事,全挑不致死的地方扎刀。
湯寶耀求死的心分外強烈,最後送他斷氣的是傅渠,他一腳踩向那人的胯下,讓他痛夠了,才再一刀插入心臟!
了結了一個案子,已經是傍晚,祁念回了房間。
傅秋林扶著受傷的傅渠找祁念。
傅渠進門就跪。
“哎,你受傷呢,不用跪,秋林,快扶你爹起來。”
傅秋林也擔心她爹,扶了一下,被她親爹甩開。
“多謝郡主救了我父女二人,往後,我父女當牛做馬報答郡主的恩情。”
傅爹執意跪下,重重地磕了三個頭,傅秋林也跟著跪。
這對父女跪下還沒來得及起,那群被害的少男少女也打聽到了祁念所住之處,跪了小六許久才答應他們進來跪一跪郡主。
祁念只得過問一下這些人有沒有好去處,是黎城本地人還是外地人,是想回家還是有什麼想法。
結果是四個姑娘都不願意回家,三個小夥倒是表示想早點回家安慰家人。
姑娘們不想回家,最大的原因是沒有家,有家相當沒家,你想吧,要是家裡父母疼愛女兒,她們又怎麼會被賣到煙塵之地或是直接賣給富人當玩物?
這幾個姑娘有父母雙亡跟著族人或叔伯過日子,沒少被打罵磋磨的,也有父母至親重男輕女的,有家裡揭不開鍋的……
都是令人聞者落淚的慘淡身世。
祁念讓文琴給了那三個小夥每人二十兩,讓他們拿著,傷得不重的離家近的就回吧,傷得重走不了的,就暫時在宋將軍府裡將養著,好利索了再回。
四個姑娘們祁念就暫且留著,等她們都養好了傷,自己手上的事情處理完,再安排四個姑娘,不然她都不知道安排在哪裡。
三個小夥走了,四個姑娘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傷,也都讓她們回房間休息。
只剩下傅家父女留下。
“傅老闆,你家的事我聽秋林了,這次查了姓湯的產業,原來是你們家的酒樓,到時會歸還給你們。”
“不不不,不用的。”傅渠連忙擺手,“那家館子已經不是我之前經營的樣子,不要也罷,秋林跟我說,她想跟在郡主您身邊,草民不想與女兒都城黎城兩地相隔,父女見一面不容易,草民不才也請求郡主收留。”
“你們認真的嗎?”
祁念是缺人手不假,特別是會做生意的還信得過的,之前在破廟那裡大白已經幫她測過傅秋林可靠的,在傅渠求收留時,她也讓懷裡的大白貢獻了一點靈力,傅家父女可用。
“小的誓死追隨郡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郡主,在山上您救下秋林之時,您就是奴婢的主子。”
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