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在做這些時,姚承熠沒看,臉偏一邊。
他怕,他希望上天有奇蹟,又怕這是他想多了,因為越近,越感到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姚承熠,你看。”
緩緩地轉過頭,姚承熠看清暈迷著的那張臉,胸口像被什麼堵住,他顫抖的手撫上那張瘦削的臉,眼眶紅紅的,哭不出來,也說不出話,只盯著那臉看。
看來,這兩人關係不淺。
在姚承熠顧不上她之際,祁念把大白給招呼回來,帶回來的還有水果和裝水的葫蘆。
拿起葫蘆,祁念扶起還暈著的女人喂水,希望能讓她醒過來。
姚承熠就像木偶似的,估計他內心早就炸開,身體確像被點了穴。
還別說,這靈泉水有時候是真靈,灌進去兩口,人就醒了過來,那雙呆木無神的眼睛對上姚承熠的臉之後,“啊!”
淒涼又歡喜的一聲“啊”,震得房樑上的灰都簌簌地往下落。
婦人推開扶著她的祁念,像大熊一樣撲過去,抱著姚承熠,發出嗚嗚的哭聲。
祁念自動地退了出房間。
然後用布寫了字,讓大白以最快的速度回臥龍山找老胡,再讓老胡坐大黃趕來。
裡面,婦人摟著姚承熠除了發出嗚嗚聲,和嚎哭,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姚承熠就那樣僵直著任由婦人抱著,他有在用力地喊母妃的,奈何發不出聲音。
得有小半個時辰吧,祁念估計著裡邊那兩人情緒發洩得差不多了,她才進去。
“這裡冷,你帶她到旁邊那間收拾好的屋子去,那裡生了有火。”
姚承熠這才挪動,扶著人走。
祁念把收拾出來的那床,鋪上翻找到的被褥,讓把人放床上,別被凍著。
姚承熠的娘,曾經的成王正妃,睜眼見到她兒撲上去後就緊緊地抓著她兒的手,一直沒鬆開過。
“我已經讓大白回去,叫老胡騎大黃趕過來,你在這裡看著人,我去燒些熱水。”qqne
出去前,祁念把大白帶回來的果放在他邊上。
猛獸要趕路奔跑,簡直快得出奇,大概就一個多時辰,祁念才燒好一大鍋熱水,大白騎著二黃,老胡騎著大黃,已經出現在這個破莊子的門口。
“夫人,出了什麼事?”
祁念接過她讓老胡拿來的衣裳鞋襪包裹,眼角都懶得給他一個,說了別夫人夫人地叫,老胡總是記不住。
不,他壓根就不記這事。
老胡知道祁念氣什麼,終於改了口,“小祁念,三爺呢?連夜讓我趕來,又拿衣裳又鞋子,這是?”
老胡不得不多想,從上到下的打量著眼前女子,不像那麼回事啊,要是按三爺的體力和現在對她那痴迷程度,她還能下得了床?
“你那什麼眼神?我沒病,你進來。”
“啊?不是你病了?”還不如像他想的那樣,你病了呢。
老胡失望地搖搖頭,心裡罵了句姚承熠個不爭氣的木頭,殺人那麼行,追個媳婦跟吃屎一樣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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