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漢就一聲,“弟兄們。”
接下來都不用說什麼,徐漢本來的六個兄弟就不說了,默契著呢。
趙家村和劉大炮這邊的在這二十天裡也練了出來,頭兒一聲兄弟們,往下都不用說別的,他們就操傢伙上前,把婦女孩子老人護在身後。
沒被選上當護衛隊的漢子也自覺地跟在護衛隊後面,成了第二梯隊。
徐漢掃了一眼在場的人,不錯,不枉費他幹閨女拉拔他們的一番苦心。
“哪條線上的?”對面的頭子問。
徐漢一大鬍子,長得就一土匪樣,還有他身邊的六個,看著就是有故事的人,對面自然就用道上的話問。
對黑話就沒有比他更溜的,可徐漢得遵守幹閨女立的規矩,咱閨女說了,不幹土匪啦!
不幹土匪的第一條,先把黑話給忘了。
“什麼線不線的,讓開!我們可是正經窮苦人家,沒有東西給你們搶。我說呀,放著那些貪官汙吏不去收拾,你搶我們這三瓜兩棗的,土匪當成你們這樣真的給土匪的臉丟大發啦!”
還沒開始動手呢,對面就遭了一頓靈魂暴擊。
誰不知道要搶肥羊,可這不沒有肥羊嘛。
話說這群人叫窮嗎?二十多匹馬在後頭拉板車,不搶你們搶誰?
“少廢話,主動留下買路錢,不然別怪我們的刀不長眼。”
“對,刀不長眼!”
“刀不長眼!”
徐漢回頭看身後的幾十個漢子,“這次要真打架了,是你們學了這麼久以來,真刀真槍和人對著幹,怕嗎?”
“我們不怕,打!打一架才能知道我們這段時間學得怎麼樣。”趙有財舉著用來叉禾杆子的鐵叉叉,很興奮。
嗯,很好,長臉是夠給他長臉的,只是一會兒打起來給不給力呢,要是不給力,該怎麼辦?他和他的小弟逃命沒問題,可那大幾百一千人逃不動。徐漢回頭看了眼車上的申祿。
申祿的傷早就養好了,只是聽說三爺留在雲海城辦事,把他扔給徐漢帶走,心裡就很不舒服,一路上躲馬車裡不怎麼露面。
徐漢看申祿,是知道申祿的身手在他之上。
可還沒給徐漢這邊的人多想,那面就嗷嗷叫。
“弟兄們,給我上,他們就是一幫烏合之眾,不帶怕……”
叮的一下,對面的頭兒帶不帶怕不知道,就被申祿在馬車上扔出去的暗器照著胸口插,給人滅了。
頭兒就威風了幾句話,人沒啦!那一二百的嘍囉就容易收拾得多。
“上啊,練手啊,兄弟們!”
徐漢一招呼,那幾十個護衛嗷嗷地上去打。
徐漢和他六個小弟就在旁邊看哪個要挨招了就去幫忙,其它的給他們自由發揮,攢實戰經驗。
姚承熠和老胡帶著三小隻騎馬過來就是看到這景象。
三聲“外公!”把徐漢高興得,也不管打架不打架的事了,跑過去雙手抱三個。
“徐叔。”
“嗯,我幹閨女呢?”
姚承熠告訴徐漢,祁念坐馬車在後邊,然後,他就被申祿給纏住。
“三爺!”
“嗯,傷好了?”
申祿絮絮叨叨說好了,說有多想三爺,傷好得有多快。
老胡拽著申祿,“跟我走,把那些人處理了,別妨礙三爺。”別妨礙三爺討好岳父。
乾爹那也是爹,是三爺的岳父,在祁念那裡突破不了,得讓三爺有機會在岳父面前刷下臉吧?老胡真的,操碎了心。
“你怎麼能讓我閨女一個人呢?那多危險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