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天理嗎?”
“報警,必須報警,把這幾個黑惡組織的成員抓起來,嚴查,深挖。”
秦海的眼角抽搐,看了看薛榮光,“薛老闆,你耍我是嗎?”
薛榮光嘆了一口氣,“你看到的,剛才我一直讓令公子坐下。”
“你兒子這麼囂張遲早會栽跟頭。”
“我有什麼辦法?”
秦海深吸了一口氣,扭頭看著葉伯常問,“敢不敢報個名號?”
葉伯常說,“下次吧,如果你還有機會的話!”
秦海抖了一下子,感覺很不好。
葉伯常把電話往褲兜裡一揣,看看身邊的椅子,“幾把破椅子,我還以為有什麼了不起的呢。”
“坐得屁股疼。”
葉伯常看看面部表情即將失控的秦海,哼了一聲,轉身出了堂屋。
回過神來的賈陽急忙跟在葉伯常的身邊。
薛榮光邊走邊嘆氣,“你說你非惹這個地頭蛇做什麼。”
“你就不怕死?”
葉伯常給薛榮光散了一支菸,“怕什麼死?”
“不是有叔叔剪綵嗎?”
薛榮光一個戰術後仰,“剪什麼彩?”
葉伯常給薛榮光點火,“我來這兩天,一路打打殺殺,你不管也不攔,只顧當氣氛組在旁邊爽。”
“不是蠢,就是藏得深。”
“叔叔要是真蠢的話,這年頭,早就被人給吃幹抹淨了。”
“一年能在愛馬仕消費幾百上千萬的老闆,怎麼會蠢呢?”
薛榮光叼著煙,菸頭無力地朝下耷拉著,“上次就是你和露露在濱海。”
葉伯常點頭,“是啊,她參加嗨倫斯國際鋼琴大賽,我去現場觀賽的。”
薛榮光瞥了瞥葉伯常,本來還想裝一下子的,看來是裝不下去的了。
薛榮光嘆了一口氣,“你說我們一家三口享天倫之樂,你非要來破壞氣氛。”
“你幹嘛……哎喲……”
葉伯常說,“我也不想啊……”
“薛露已經畢業了,給她安排音樂學院老師的工作,她一直不到崗。”
“我欠了校長那麼大一個人情,她回不回去上班,總還是得親自回學校說明一下。”
秦冠喜做夢也沒想到,他們這幫人只不過是薛榮光和唐舒意play的一環而已。
薛榮光演不下去了,掏出電話來,撥了一個電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