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案經理兩眼一定,今天是國慶,但是對他們這個專案來講,可能不是啥好日子。
有人知道番鎮今天可能要搞事,“老大,我帶人下去堵。”
“番鎮的人只要敢上來,老子就跟他們拼了。”
“合攏儀式很快的。”
“幾個大領導最多也就待兩三個小時。”
“只要拖過去了,幹啥都行。”
專案經理看了看說話的老工人,“隊上一共不到四十人,通通都是要幹活的。”
“你準備帶多少人去堵下面那一百多個二流子?”
“他們把你打死了往河裡一扔,公安都拿他們沒辦法。”
專案經理捏著對講機,“付隊長,帶你的人到工位上待命。”
“趙中兵,回房間去休息,有不舒服的及時說。”
“如果還頂得住,晚上送你去醫院。”
“來個人,準備放炮……”
專案經理雖然有條不紊地指揮著現場。
但是對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突發狀況,心裡是一點底氣都沒有。
這裡的手機是沒有訊號的。
他進了房間打了個110,“喂,你好,我報警,這邊有大量的村民……”
……
連綿起伏的青山把太陽給擋得嚴嚴實實。
沒有陽光後,溫度也在直線下降。
薛露開了窗戶,吹進來的風很清爽,沒有溼氣,跟空調風一樣。
那維維說,“整個益州,就只有雲城的空氣是沾的。”
“朝這個方向走,幾天都不用洗澡。”
葉伯常開著車,從反光鏡裡看了一眼橫在後排的那維維。
“老師醒了,我還以為你睡著了。”
“是不是我開得太快,把你顛醒了?”
那維維說,“沒有,我一直在假睡,準備偷聽你跟薛露談情說愛。”
薛露在副駕痴痴地笑,雙腳盤在坐椅上,側著身子,腳板和臀部都向著葉伯常那邊。
“老師,我們現在不用說話,一個眼神,一個肢體動作,就已經很曖昧了。”
那維維在後排一睜眼,坐起來,從葉伯常插在中間的煙盒裡拿了支菸,開了後邊的窗,一邊抽菸一邊說,“長得那麼正經,說那那麼曖昧。”
“葉伯常這種悶騷的男人,還就得你能治。”
我悶燒?葉伯常哼了一聲,你看人真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