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她裝清高。
而第二次就在家裡給她禮物的時候。
烏娜覺得便宜,不要,很正常。
可關鍵的問題在於,同樣的禮物給薛露,她就很開心。
並且還給了景姍一串可當手鍊也可當腳鏈的鏈子。
景姍說,“這就是我們和你的區別。”
“花花世界,我們都看夠了,平淡和真摯才是我們追求的。”
“你不一樣,你還在上升期,許多東西你都還沒看到。”
“你怎麼能保證未來是個什麼樣子?”
烏娜委屈地問,“薛露比我還小呢!”
景姍說,“那是她的家庭原因,讓她從小就見慣,看慣。”
“你父母恩愛,我父母也恩愛。”
“我們這一代從小就生活在父慈子孝的家族當中長大。”
“就我離婚這件事,都差點被踢出家族。”
“你想來摻合我們這檔子事,我爸媽怎麼辦?你爸媽怎麼辦?”
“你的路還長著呢!”
烏娜說,“這些話你為什麼不跟薛露說。”
景姍嘆了一口氣,“你是我妹妹……”
“她不是!”
“我不用為她負責。”
“但是,我得對你負責。”
這一刻,烏娜突然就釋懷了。
一個離婚看淡,把情感擺第一。
一個司空見慣,把自我需求擺第一。
這種心態,不是你說有就有,就算你有了,你周邊的人,環境,一切因素都會影響你的判斷。
烏娜可能不會那麼容易地放下。
但是在身體會刻意地跟葉伯常保持距離。
最初的時候,葉伯常也並沒有發現這個異常情況。
是後來,烏娜進葉伯常的辦公室,把門大開啟。
說話的時候,像個沒感情的AI。
也不再穿那種把自己繃得很緊的褲子。
對了,她不再拍自己的胸口,這一點很重要。
當然,葉伯常也沒有多想,這才是一個正常女人該有的樣子。
隨著音樂學院的專案進入施工階段。
二專案部的人都進入了一個忙得腳不沾地的狀態。
葉伯常這邊呢,在景姍的幫助下,拿下了**所員工住房專案。
說是團購房,有點類似於二千年前後的集資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