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姍也被葉伯常的眼神看得有點渾身發抖,小聲在葉伯常的耳邊說,“我還以為你玩我幾天就玩膩了。”
“我怎麼感覺,你對我越來越上癮了?”
葉伯常笑著說,“等你把合身的旗袍穿上,再伏在我的肩頭這麼說,就有那內味兒了。”
“死變態!”景姍啐了一口,“要不,去秦淮河畔說,更有內味兒呢!”
葉伯常搖搖頭,“不用去秦淮河。”
“我們在濱海也就待兩天,等這邊的旗袍做好了。”
“我們就去烏鎮住幾天。”
“你喜歡拍照嘛。”
“旗袍配水鄉,這不是很好的主題嗎?”
景姍抿著下唇,媚眼一挑,“我以為你這趟過來就是單純的買房子。”
葉伯常說,“買房子是為了賺錢。”
“賺錢是為了享受。”
“如果不享受,賺錢還有什麼意思?”
景姍知道她為什麼對葉伯常這麼著迷,這是一個在事業和工作當中沉迷但不至於癲狂的人。
他能把身邊的人照顧得真的很好。
但前提是那個人真的值得。
顯然,景姍對葉伯常來講就是值得的。
也正是因為這種感覺。
原本以為可以進退自如的景姍不知道從何時起,已經離不開葉伯常了。
當然,這當中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們的性活很協調。
景姍在葉伯常的耳邊吹著熱氣地問,“難道只是照相的時候穿嗎?”
葉伯常說,“也可以照相的時候脫。”
鵝鵝鵝……景姍差點沒笑死在試衣間裡。
老裁縫把景姍選的那塊布拿過來,往檯面上一鋪,手裡那塊像石片的東西飛快在布上畫出幾條短線。
“後天就可以來取了。”
兩人剛從店裡出來。
葉伯常接到了廖星的電話,“葉總,你們到濱海了嗎?”
葉伯常說,“到了,一號就到了……”
嗯?景姍稍有疑惑,一號不是湘雪結婚的日子嗎?
為什麼要說一號就已經過來了呢?
廖星那邊聽到葉伯常他們說一號已經過來的時候,更緊張了。
所以再次約在咖啡廳見面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