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
蘇凰君的話讓南離來了點興趣,忍不住開口詢問。
什麼叫做太過於溺愛?
不是說血族向來喜歡獨來獨往?
在這種情況下居然能出現一個溺愛晚輩的,還真是稀奇。
“他向來就喜歡裝可憐,也裝得格外像。”蘇凰君瞥了一眼怒瞪著自己的弟弟,不屑的冷笑一聲。
現在知道害怕了?
早點做什麼去了,現在害怕了,晚了。
當下掀貝爾薩老底就掀的更加歡快了。
“平常偷雞摸狗,什麼事情沒有做過,可是,只要到了母親的面前,他就是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有一次林溯和他貪玩,不小心弄壞了母親喜愛的一件東西,他倒好,仗著年齡小直接就把這件事情推到林溯身上了。”
“雖然說沒有什麼,但是總歸是不怎麼好。”
“而且像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弄得我現在都不敢相信他,生害怕他是不是又坑了自家兄長。”
“這毛病不好,得改一下。”
南離憐愛的摸摸貝爾薩,道,“你要記著,以後可不能這樣子做了。”
“我沒有,他冤枉我。”
貝爾薩一臉不爽,指著蘇凰君就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蘇凰君一巴掌排掉他的手指頭,道,“尊老愛幼,你懂不懂,更何況我還是你兄長。”
“都說長兄如父,長姐如母,這樣算起來我還是你父親。”
“……”
“你!不!要!臉!!!!”
貝爾薩臉上的表情扭曲了,看向蘇凰君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什麼生死大敵一樣。
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那種。
“我要不要臉,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把自家的蠢弟弟好好的都弄了一番,直到快要炸毛為止,蘇凰君才停下。
南離看得興致勃勃,就差搬一個凳子,再拿一把瓜子來一口看看戲了。
而其他人也是看戲中看的興起,雖然表面上沒有顯露什麼,但是手底下不斷剝著瓜子之類食物的動作卻暴露他們的心情。
蘇凰君的心情格外微妙,這些人原本都好好的,沒有一個人是喜歡看戲的。
現在這都是怎麼一回事!?怎麼一個比一個還要狗!?
“咳……別教訓了,那好歹還是你弟弟。”
大概是意識到了自己幾個人的行為有多麼的不恰當,帝姣朱50歲,輕輕咳嗽了一聲,把貝爾薩從蘇凰君的魔爪中解救出來。
“您說的對,這畢竟是我弟弟太過分就不好了。”
如果換成別人,蘇凰君是不用給面子的。但是眼前這個人是他母親的好友,也是他妻子的好友,更是他的長輩,這個面子,他必須得給。
“既然見都見過了,那我們是不是也該忙起來了。”
卡亞倫拉著葉天的手,伸胳膊伸腿打了個懶腰,整個人看起來格外懶散,透露出一股慵懶的氣味。
“早就該忙起來了,好嗎?不是我們幾個人搞破壞搞得有點過分了,怎麼可能會被扔去修築建築。”
說到這裡,林溯就忍不住怒視他的兩個哥哥。
當初一個在明一個在暗,那麼好的一手牌,卻硬生生的被他兩個哥哥給打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