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嗎？”
朱雀掩蓋掉眼底的不忍，別過頭去不願意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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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動作反而逗笑了西洲，西洲溫聲道，“你不看看嗎？”
“不了。”朱雀低聲道，她心裡總歸懷著幾分愧疚。
怎麼可能心安理得的繼續看下去。
“那可真的是可惜了。”
西洲惋嘆一聲，道，“可惜了啊，青龍一心為你提高天賦，可是到頭來卻死在了你的手裡，真是可惜了。”
“你說什麼？”
朱雀的身體僵硬在了原地，背對著西洲，她甚至無法清楚的分辨出西洲的語氣。
西洲嘖嘖兩聲，道，“可惜了，青龍一生聰明，到頭來居然栽在了你的手上。”
“他費盡心思為你提高天賦，為你拿到一切你想要的東西，可是你呢？”
“你就如同陰溝裡的老鼠，一直扒拉著青龍不放，非要把他和你一起拖到無底深淵裡面。”
“你說說你，你怎麼能這麼惡毒呢？”
“不……我沒有……不……”
朱雀現在連聲音都是顫抖的，有些崩潰的低聲吼道，“你說的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是真是假，你心裡就不會分辨嗎？”
西洲的語氣依舊漫不經心，但是卻好像多了幾絲譏諷。
“你怕是還不知道吧，你的天賦可都是偷來的呢。”
“青龍為了讓你提高天賦，好好修煉，每次都在你的吃食上加了自己的血。”
“擁有生命之種的青龍，天賦和生命力自然是好到不行，真是太可惜了。”
“為了一個在背後捅自己一刀的女人，心甘情願的放血，甚至不惜傷害自己的身體。”
“你說說看，他倒是圖什麼呢？”
“不……沒有……”
兩行眼淚無聲的從眼角滑落，似乎是自欺欺人，朱雀怎麼都不敢相信。
不……是假的，這一切都是假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
青龍他怎麼可能那麼蠢？怎麼可能會那麼好心？
她不信，她死也不信！
“他不可能那麼蠢，他明明那麼聰明……”
“可是，他愛你啊。”
西洲的嘴角洋溢著絲絲天真的微笑，一字一句緩緩開口。
“你喜歡權利，他就努力去做人上人，你喜歡珠寶華服，他就努力給你一切。”
“你想要的，他什麼都給你，甚至於你想要他的命，他都沒有反抗，還真是可憐呢。”
“你什麼意思？”
“自然是要你身敗名裂，痛失所愛，生不如死。”
久久無法反應上來的朱雀終於意識到了什麼，一時間，腦海裡面一些微小的事物串聯在了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