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而能夠形成一種僵持的狀態。
海帝姬沒了又怎麼樣，只要帶了新的，海底宮殿就如同是血族的後花園一樣，隨時隨地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就算沒了她，那還有南希楠，再怎麼著，他們也能開啟大門。
只是……奶奶。
這個詞彙對於越南離來說太過於陌生，但隱隱之間卻又在期待著什麼。
按照南卿言說的，應該是極好的吧，只是不知道，到底怎麼樣了。
“阿楠，那個，你知道多少？”
越南離詢問南希楠，隱隱之間有些惆悵。
南希楠想了一下，道，“聽爺爺提過一句，說是為了救他失蹤了，生死不明。”
“那怎麼都說是人沒了？”明初旭詫異插嘴，人既然只是生死不明，那就算不上死亡。
“哼！”南希楠冷哼一聲，“還不是因為那些女人。”
越南離和明初旭同時沉默一瞬，聰明如他們，很快就明白了南希楠話裡是什麼意思。
“下落不明是好事。”越南離低聲道，看著眼前一片愈發黑暗的海底，心情竟然好了起來。
沒有訊息，那就是最好的訊息。
“姐姐。”南希楠裝作沒看見葉北慕那殺人一樣的眼神，若無其事的握住越南離的手，搖著自己漂亮的尾巴，眼神格外認真。
“姐姐，出去後去上族譜吧，我想堂堂正正的喊你姐姐。”
越南離呆滯了一瞬，尾巴都忘記了擺動，一粒珍珠順著眼角滾下，被南希楠順手接住。
壓抑住心底不斷升起的恐慌，南希楠笑著道，“眼淚還真的能變成珍珠啊。”
“好。”越南離應了一聲，看著南希楠的顫抖的手滿是溫柔，“阿楠，你手在抖。”
南希楠手一僵，默默的抬手捂臉，這就有些丟人了。
然而，南希楠的這幅樣子，越南離卻是喜歡的緊。
從前她並未感覺到親情，碰見南希楠之後覺著有這麼一個乖巧嬌軟的弟弟也不錯。
亦或者是米莉婭那種古靈精怪的妹妹也可以，卻沒想到有一天這種想法竟然也會成真。
說實話，到現在她都以為這是自己的一場夢，夢太美好，好到她再也不想醒來。
“別哭。”葉北慕終於忍不下去了，想要抱住越南離，將她揉進骨血好好的擦掉眼淚護她一護，卻發現自己根本出不去。
當下臉色就黑了。
越南離忍不住一樂，戳了戳葉北慕的臉，軟軟開口，“你還是先照顧好自己，我可以的，就是太興奮了而已。”
最後這句話小小的，差點讓南希楠沒聽清楚。
明初旭忍不住莞爾一笑，“我還記得當初接下珈藍星那個任務時，還都討論著要弄死你呢。”
南希楠惱了，一尾巴甩過去抽的明初旭隨著泡泡到處打滾，苦哈哈的踩著泡泡滾回來。
越南離忍不住直笑，米莉婭更是在旁邊一聲不吭幸災樂禍的看好戲。
“大爺我錯了。”明初旭很乾脆的開口認錯，一臉誠懇道，“當初我要是知道你姐姐就是阿離，說什麼我都要當場把她給你打包了。”
“打包？把你打成包子？”葉北慕冷嗖嗖的來了一句，看向明初旭的眼神充滿了不善。
明初旭愁眉苦臉，這年頭想哄人開心都不容易，這不，好兄弟在一邊拆臺呢這不是。
南希楠輕哼一聲，“如果當初我就知道，我和米莉婭絕對不會給你任何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