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沒錯,季家強搶民女毀人姻緣也好意思在這裡義正言辭,‘害臊’兩個字會不會寫啊!”
“小小妾室膽敢和正妻叫板,有沒有尊卑啊!”
有姚彬彥捏住鼻子換個聲音帶頭起鬨,其他言論聲則如雨後春筍般參差不齊地響應。
動靜鬧得太大,把季韋氶驚動來啦,到來時正巧聽到葉容嫣在指認舞寒情與賀蘭鴻琰有染。
季韋氶接到的訊息是舞寒情在審訊下人,趕到時事態則發展成葉容嫣指責舞寒情與其他男人有染。季韋氶再草包也是個男人,前者丟臉頂多是季家家規鬆散,對下人管教不嚴,但後者如果將罪名坐實,那麼他男人的顏面豈非丟個精光?再聽聽底下觀眾都喊的什麼話,反坐實他憑藉家世橫刀奪愛,不配做舞寒情正統的夫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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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都住嘴,沒事瞎吼什麼!”季韋氶喊話特地用了威壓,讓所有人聽見,語氣裡充斥的惱怒襯出幾分威嚴。
“公子……”葉容嫣柔聲輕喚,嬌嬌柔柔的,哪怕用石頭做的心也軟化了。
葉容嫣還想說些什麼,季韋氶一聲“住口”斬釘截鐵,此刻的他不想聽旁人的閒言碎語,只想問舞寒情討個說法。
瞅見季韋氶盯著舞寒情的目光怒焰正旺,葉容嫣識趣地閉上嘴,心下暗喜,她的刻意猜忌定能令公子對舞寒情產生嫌隙。
舞寒情絲毫不懼,瞥了眼季韋氶火燒的神情,失望道:“原來霜兒在夫君眼裡的印象跟那群妾室無二差別,都巴不得我水性楊花、朝秦暮楚。我探望妹妹就要說我搞魔鏡、看望弟弟搞姐弟戀、看望昔日同窗就是勾搭、看望姚家兄妹那叫老牛啃嫩草,那我要是看望妹夫,是不是還想說我搞亂倫吶!”
把一干妒婦企圖誣衊的小心思一股腦全吐露出來,好封住她們的嘴。
“喂,這話全是你自己說的,我們可沒說呀!”妾室丙急忙撇清,以免反遭誣衊。
舞寒情繼續道:“既然夫君如此不信任我,甚至希望霜兒人盡可夫,那便離了吧,和離書還是休書,挑一份給我吧!季家的產業我一文不取。”不止嘴上說說,當真主動伸手討要。
一聽要離,離得灑脫硬氣,季韋氶立馬軟了,舞寒情這一番作踐之言何止罵姬妾,連同他一道罵進去了,意在罵他犯蠢,聽信讒言推自己的女人出去紅杏出牆,往腦袋上扣大綠冠,好漂亮喔!
舞寒情是他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娶進門的,怎能說放就放?那樣豈不是很沒面子,還便宜了賀蘭鴻琰!
“呸呸呸,我家霜霜冰清玉潔,怎可如此貶低自己?為夫會心疼的。”季韋氶火氣頓消,掛上笑臉討好,左一口“夫君”右一口“夫君”的親密稱呼把他的心都給喊軟了。
捧住討要和離書的玉手在掌心輕揉,季韋氶陪笑道:“霜霜先別生氣,為夫還有一事相商,那些犯錯的下人拖到後院處理可好?眾目睽睽的讓人笑話。”
“夫君此言差矣,外人對季家頗有微詞,今日公開公審才能彰顯家風嚴明,絕無包庇偏私,只是主子們事務繁忙,無暇顧及才疏忽了,讓這些不乾淨的東西鑽了空子,目無尊卑、顛倒黑白、挑撥離間,敗壞家族名聲。”
季韋氶不再多言,道理也是有幾分的。提及家風,其餘光掃到忘在邊上的葉容嫣幾個,“方才你們幾個的態度少爺我可看見了!”
“冤枉啊,公子,我們沒有……”葉容嫣與三個妾室趕忙跪地叫屈。
“冤枉個鬼啊!”舞寒情打斷她們,同時勾住季韋氶的胳膊,“在場那麼多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我是正妻,按照規矩你們應當向我行禮。可你們呢,非但沒有反而指著我的鼻子喊著我的名字,這些我已經不予計較,你們卻變本加厲,出言頂撞,惡言誣衊,當真沒把我這個夫人放在眼裡!”
“舞寒情你血口噴人!”葉容嫣失口否認。
“夠了!”季韋氶怒喝,“還敢狡辯,那你現在喊的什麼,當本少爺聾子嘛!”微頓,“容嫣,是不是本少爺待你太好慣壞了你,即日起禁足三月,其他人閉門思過一個月。還有,現在、立刻給霜霜道歉!”
最後一句無疑給葉容嫣劈下一記驚雷,原本是最受季韋氶寵愛的,如今卻要給一個新來的道歉,如何能忍?“為何要道歉,她打了我!”
“住口!”又一聲喝止。
靜默片刻,葉容嫣正猶豫是否要先放下姿態,莫讓少爺對自己生了嫌隙,以後再尋機會翻身。
孰知,舞寒情偏不讓她如願:“罷了,口服心不服的道歉霜兒懶得聽,只要夫君信我便好。況且我打她只為告誡,容嫣的臉除了紅了點照樣水潤白嫩完好無損,霜兒是那種狹隘到要刮花別人容貌的人嗎?”
眼波流盼,季韋氶看得骨頭都酥了:“好好好,我家霜霜最深明大義,區區訓斥下人的小事,霜霜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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