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定憑季家的勢力無人膽敢鬧出么蛾子,季韋氶放心大膽地在自家喜宴上不醉不歸。
吃飽喝足,滿心歡喜的新郎舔著賊兮兮的色狼臉鑽入洞房,消受美人恩。“親愛的小霜霜,相公我來啦,想沒想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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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膩又猥瑣的反派臺詞,舞寒情怎麼聽怎麼想把隔夜飯給吐了。僅僅一瞬,她硬壓住足以噁心出雞皮疙瘩的難受回應:“相公都不急,我又急什麼呀?”倔著小性子的言語盡顯嬌媚,惹得季韋氶骨頭快酥了。
季韋氶哪還管什麼禮節,拽過玉如意挑起紅蓋頭,急吼吼地撲向自己盼望已久的美嬌妻。
舞寒情身形一閃,跐溜一下從季韋丞的指尖滑過。“相公讓人家好等,先自罰一杯,再與你喝交杯酒。”
“好好好。”季韋丞連聲答應。說話間,兩杯喜酒已然斟好,佳人之言,他自當遵從一飲而盡,平常尋歡作樂慣了,多喝這小小一杯難不倒他。
舞寒情依言給他一點甜頭,季韋氶醉紅著臉沒想太多,以為喝下交杯酒便可對佳人一親芳澤。他那點花花腸子並不難猜,舞寒情身手了得,足下步子輕旋溜了開去,未讓他輕易得手,對於這種見異思遷的貨色而言,越容易得到則越早容易失去興趣。
季韋氶抱了個空,轉而硃紅的薄紗蓋頭從天而降罩上他的腦袋,本就醉眼朦朧,這會兒視野更加迷濛。
好聽的嗓音在耳邊似遠似近:“公子只掀了我的紅蓋頭難免無趣,也讓我掀一次你的紅蓋頭如何?若公子能搶先抓住我,今晚全聽你的。”
“好啊好啊!”能讓平日自命不凡的高傲美人乖乖聽從自己的話,尤其是新婚之夜,那得多爽快呀!季韋氶想也沒想應了一聲,循著聲音的方位捉去。
季韋氶滿懷興奮在寬敞的屋內兜兜轉轉追逐佳人的身影,醉步蹣跚東晃西歪,朦朧倩影總是差那麼一點點從指尖溜走,若即若離,惹得他愈發心癢難耐,待會兒逮住她定要好好纏綿悱惻。猴急如他,身上的紅裝已經鬆垮半解。
紅蓋頭本應厚實,將新娘的嬌顏蓋得嚴嚴實實,由此可見季昊廷是故意的,就是要天下人都瞧清楚。舞寒情人脈甚廣,季家掌控了她,各方勢力礙於她的情面皆不敢亂動,哪怕南煌淨土和瓏琸東土亦如是,至於天界還能沾親帶故。
“公子,來抓我呀,我在這兒呢!”舞寒情瞧著火候足夠,閃身躲到柱子後面。
季韋氶跟女人玩躲貓貓玩得多了,幾次失手決定換個路子。看準美人兒從哪邊躲柱子後面的,他就從另一邊摸過去,一把抱住嬌軟的腰肢。
既然吃到了嘴哪還肯放手?動作快速又利落扛上肩頭疾步走向大床,盡享良宵之興。
大喜之夜,有人歡喜有人愁,不知多少姬妾一夜未眠,翌日醒來又不知豔羨了多少女子,季家主居然縱容到讓他們睡到日上三竿不必敬茶的地步!
等這對新婚夫婦捨得梳妝出門的時候,都快接近中午了。一連數日皆如此,季昊廷始終保持睜隻眼閉隻眼,聲也不吭一下,誰叫那瘋丫頭實力高強,無論怎麼糾結,未必打得過。
對此,舞寒情也懶得客氣,既予之則享之,省得麻煩。
強行邀宴僅僅是一個開始,一流二流三流的大世家大門派打壓的打壓、滅門的滅門、歸順的歸順,大魚都翻不了身又何況蝦米?順者活逆者亡。
季昊廷藉著“兒媳身份高貴,委屈不得”的由頭喜宴大擺三日。然,三日後眾賓客徹底甭想下山了,囊括帶來的弟子通通困於山上,不僅與外界的訊息隔絕,連攜手造反的力氣也使不出,等同淪為階下囚。
卑鄙、無恥,是當下諸多賓客們想罵卻不能罵,必須憋在心口的惡氣。他們的飲食和茶水裡均被下了毒,靈力盡失與常人無二區別,縱使身邊藏有神器作為保命符,而今也成了廢銅爛鐵。
原來打從一開始,季昊廷就從未想過要放掉挾持而來的任何人。
莫提一眾長輩,姚彬彥等一群小輩也反應過來了:“季家那幫混蛋,分明是拿我們當人質,順帶殺雞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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