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張不悔臉上露出擔憂之色。
他見徐曉寒聽到崑崙時沉默了下,很自然地認為徐曉寒這次暗中的崑崙之行恐怕不是很順利,他也很識趣地沒有再多問了。
只是,眼前的困境依然需要解決。如果任由事情發展下去,後果將會很嚴重。
蕭家的背後是崑崙,這種事情誰能想到。
即便是張不悔,在聽到崑崙兩個字的時候,都不得不慎重處理。
徐曉寒面色微冷,眸中露出寒芒,輕聲道:“既然他不放人,那我就去一趟。”
張不悔見狀,心中嘆息了一聲,卻什麼都沒有說。
他很清楚徐曉寒的性格,絕對不是那種輕易妥協的,可以說百分百不會妥協的。蕭家這樣做,徐曉寒同樣不會善罷甘休。
只是,對方畢竟是崑崙啊。
西北,蕭家。
蕭家一直以來都很低調,直到這幾年天地復甦,名山與武道世家開始在公眾的視線中嶄露頭角,蕭家也慢慢展現出了強勢霸道的一面。
蕭家的少爺蕭華本來在西北三省的紈絝大少中,只能算是第二梯隊的。但在他得知了蕭家跟崑崙的掌教竟然有些淵源這個訊息後,他更是囂張到了極點,稱自己是西北第一少,誰不服就打到對方服。
因為這樣,西北不少家族的公子哥被重傷,甚至打成殘廢。這些人,幾乎都是以往蕭華的敵人。
有壓迫就有反抗。只是蕭華的身邊不知何時多了個形容枯槁的老頭子,那些想要反抗的公子哥,派出的人全部被那個老頭子打殘或打死。
後來,他們才知道,這個老頭子來自崑崙,好像還是崑崙那位掌教的老奴。
得知這個訊息後,西北的那些紈絝大少,再也不敢跟蕭華為敵。
此刻,在蕭家的大院中。
一個年輕男人翹著腿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著面前的人。
一個同樣年輕的男人被吊在半空中,整個人就縮成了一團,身上都是汗漬和血跡,臉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
這個坐著的男人就是蕭華,如今的西北第一少。
蕭華戲謔道:“魏崇,你夠可以啊,連我的面子都不給。跟你賽車,那是看得起你,你還敢贏我?”
魏崇,就是那個被吊在空中的男人,也是魏擒虎的兒子。
此刻,魏崇也睜開眼睛,怨恨地看著蕭華,道:“蕭華,你會遭報應的。”
賽車事件只是導火索,這幾天,蕭家趁機對魏家發難,導致魏家也陷入了岌岌可危的境地。
“哈哈哈!”
蕭華大笑起來,笑聲帶著無限的譏諷:“報應?誰有這個本事!你們魏家背後的那個徐先生嗎?”
“我不妨告訴你,他派人過來救你,但那些人照樣被我打了傷了。”
“只是,你們那位徐先生似乎慫了,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然的話,我還真的很想看看,他能拿我怎麼樣?”
就在這時,有人快步走進來,道:“蕭少,徐,徐先生來了。”
安靜了片刻後,魏崇忽然大笑起來:“蕭華,你不是說徐先生不敢來嗎?”
啪啪!
蕭華臉上露出猙獰之色,拿起一旁的鞭子,狠狠抽打在魏崇的身上,冷冷道:“來了又怎麼樣?他能拿我怎麼樣?”
“魏崇,我先不殺你,我要你和魏家看著我一點點玩死姓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