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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氣！”
他感應到了凌瑞仙體內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上一世，徐曉寒在仙界征戰諸天萬族，對萬族之氣無比熟悉。此刻，在凌瑞仙體內，竟然藏了一絲冥族才有的氣息。
但凌瑞仙又是人。
“棋子。”
徐曉寒這時腦海中冒出一個念頭，他明白了，凌瑞仙或者鬼醫門門主這一派系都是某個大勢力留在地球的棋子，體內被種植下冥氣，算是一種控制手段。有這一絲冥氣種在體內，也難怪鬼醫門的歷代門主都突破失敗。
至於這個大勢力來自哪裡，徐曉寒也能猜到一些，想必就是那個萬天說的那個界中界。
如果他的猜測是真的，那表明這個大勢力在幾千年已經在地球開始佈局了。
這太可怕了，圖的又是什麼？
這一刻，徐曉寒對鬼醫門也多出了幾分興趣，或許這將是他重返修仙界的突破口。
“想死，還是想活？”
徐曉寒的真氣迅速鎮壓異動的冥氣，然後冷冷開口。
“我。”
凌瑞仙有些說不出話來，作為鬼醫門的門主，被人這樣捏著脖子，是天大的侮辱，她應該一死了之才是。但她實在不甘心，她有太多的事情沒做了。
過了一會，凌瑞仙才緩緩道：“我想活著。”
活著，才有希望。
“我需要一個侍女。”
“我答應。”
幾乎是徐曉寒剛說完，凌瑞仙就答應了。
此時，為了活命，她已經不在乎任何屈辱了。
徐曉寒撤手，凌瑞仙便恭敬道：“見過主人。”
場中眾人徹底驚呆了，鬼醫門門主竟然成為了徐曉寒的侍女，這根本是從未有過之事。
看著眾人的神情，徐曉寒眉頭微挑，旋即他低聲道：“大夢春秋！”
聲音傳出，包括秦穆在內的那些人，幾乎是同時心神一震，然後齊齊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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