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門的手還真夠長的。”蔡九溪坐了下去，面色微沉，說了一句。
葉如素神色一變，道：“什麼鬼醫門？蔡九溪，你是不是老糊塗了。”
聽到鬼醫門，徐曉寒的臉色也微變了下，王文昌的孫子王一凡就是鬼醫門的人，後來王一凡消失，鬼醫門還偷襲過他。
沒想到現在又聽到鬼醫門的訊息。
蔡九溪輕聲道：“葉如素，你不用否認身份。”
“從你進入蔡家時，我就知道你來自鬼醫門，一直都防備著你。”
“鬼醫門的人，右手臂都有特殊的罌粟刺青，刺青的顏料是鬼醫門專用，有極淡的罌粟花味。”
“這種氣味散發於空中，或許能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我。”
“你！”
葉如素臉色難看，身軀劇烈顫抖，蔡九溪說得這麼詳細，她已經無法否認。
她原本以為蔡九溪半隻腳踏進棺材了，是個老糊塗，沒想到對方的精明出乎她的意料，竟然一下子點破她的身份。
她還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
“蔡九溪，你真是條老狐狸。”
葉如素只剩苦笑。
到現在，她才明白自己輸得不冤，從頭到尾，蔡九溪都講她玩弄在鼓掌間。
“我要真是老糊塗的話，蔡家早就被你們霸佔了。”
蔡九溪緩緩走到葉如素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
葉如素冷哼一聲，道：“就算你知道了又怎麼樣，你別想從我嘴裡問出什麼東西！”
“我從來沒這種想法。”
蔡九溪笑著說了一句，而後腳尖在葉如素胸口輕輕一點。
葉如素身軀一震，臉上還殘留著不敢相信的神情，眸中的光卻在一點點暗淡下去。
她到死都沒想到蔡九溪說殺就殺，更沒想到蔡九溪竟然是暗勁高手！
她也終於知道為什麼蔡九溪能躲過她一抓。
可惜，一切都晚了。
蔡九溪神色如常，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
“徐先生，請坐。”
蔡九溪坐了個請的手勢，道：“世道艱辛，我也是身不由己。”
徐曉寒坐下，對蔡九溪印象徹底改變。
這絕對是一隻坑死人不償命的老狐狸。
